2015年7月的一个闷热傍晚,江城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刷得湿漉漉的。
林小鱼骑着电动车从公司往家赶,她特意绕了条城郊小路红绿灯少,能省下不少时间。
她今年25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加班是常态。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客户临时改稿的要求。
“啧,这路真是……”她嘟囔着减速,眼角余光瞥见路边草丛里有个灰扑扑的东西在动……
林小鱼下意识捏紧了刹车。
蛇?
她后背瞬间绷直,喉咙发紧。
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她见过不少蛇,但每次都是远远绕开。
可此刻那东西蜷缩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只有尾巴尖微微抽搐,像是在挣扎。
“该不会是受伤了吧?”林小鱼皱起眉,心里挣扎起来。
她想起上周在新闻里看到的动物保护宣传——暴雨过后,很多小动物会被冲出巢穴。犹豫片刻后,她还是把电动车停在路边,从车筐里翻出个装早餐的棉布袋。
拨开湿漉漉的草叶时,她的手指有些发抖。
那东西只有筷子粗细,灰褐色的皮肤上点缀着不规则的黄色斑点,像撒了把芝麻。
它抬起头,黑豆似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还沾着一点泥浆。
“小可怜……”林小鱼的声音不自觉放轻了。
她用布袋一角轻轻裹住它,发现它身体冰凉,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
回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林小鱼的单身公寓只有30平米,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她把“小家伙”放在书桌上,翻出个鞋盒垫上纸巾,又用矿泉水瓶盖倒了些水。
“先住这儿吧,”她对着鞋盒说,“等你缓过来了,我明天就送你回野外。”
可第二天清晨,当她看到鞋盒里的小东西仍蜷缩成一团,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时,心又软了。
“算了,再养几天吧。”她叹了口气,抓起钥匙出了门。
林小鱼给小家伙取名“小花”,因为它背上的黄斑像撒了把野菊花。
她跑遍三条街,才在一家宠物店买到最便宜的爬虫饲养箱——一个20厘米长的塑料盒,带透气孔和可开合的盖子。
“你呀,真是让我破费了。”她一边铺石子一边念叨,把小花转移到新家里。
小花似乎对新环境有些好奇,扭着身子在石子上蹭了蹭,又抬头盯着她看了几秒。
林小鱼的生活从此多了项“任务”。
每天下班后,她不再瘫在沙发上刷剧,而是抱着手机查资料:“蛇类适宜温度是多少?”“幼蛇喂什么频率?”“蜕皮期要注意什么?”
同事李梅见她整天捧着爬宠手册,忍不住打趣:“小鱼,你该不会真要当蛇妈妈吧?”
“它才不是普通蛇呢!”林小鱼把手机屏幕转向李梅,上面是她拍的照片,“你看这花纹,还有这眼睛,和网上说的链蛇特别像。”
李梅往后缩了缩脖子:“链蛇也是蛇啊!你就不怕它半夜爬你被窝?”
“才不会,”林小鱼把手机收回来,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它可乖了,每天吃饱了就晒太阳。”
小花确实很“省心”。它从不乱窜,也从不攻击人。
林小鱼发现它特别喜欢阳光,每次把饲养箱搬到窗边,它都会舒展身体,把肚皮贴在加热垫上。
有一次她试着用镊子夹了只面包虫递到它面前,它居然歪着头看了几秒,然后慢慢凑上来,用小尖牙轻轻咬住,嚼得津津有味。
“你该不会是条杂食蛇吧?”林小鱼戳了戳它的脑袋,小花吐了吐信子,继续埋头吃。
三个月后,小花长大了些,林小鱼给它换了更大的玻璃箱,还添了树枝和躲避洞。
她开始带它去公园“放风”——用一个带透气孔的塑料盒装着,放在长椅旁的树荫下。小花会慢悠悠地爬出来,在沙地上留下一串细细的S形痕迹。
“它居然会打洞!”有一次,一个同样遛爬宠的大叔凑过来看,“我养蜥蜴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蛇会挖沙的。”
“可能……是它天性?”林小鱼摸了摸鼻子,心里却有些发虚。
小花的行为确实和其他蛇不太一样:它不爱盘成一团睡觉,反而喜欢把身体拉直;它对活鼠兴趣不大,反而更爱吃剁碎的鱼肉。
最奇怪的是,它从来不会“嘶嘶”吐信子,除非林小鱼故意逗它。
但这些“异常”很快被林小鱼归结为“个体差异”。
她在爬宠群里晒小花的照片,群友们纷纷夸她“养得好”“蛇漂亮”。
渐渐地,她成了群里小有名气的“蛇类达人”,甚至有新手会私信问她:“我家蛇不吃东西怎么办?”“蜕皮卡住了要帮忙吗?”
“小花,你可是我的骄傲呢。”某个加班的深夜,林小鱼对着玻璃箱里的小家伙说。小花正趴在加热垫上打盹,听到声音抬起头,黑眼睛在月光下闪了闪。
2018年,小花和林小鱼已经共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
在这三年里,林小鱼的生活有了不少改变。
她辞去了之前那份工作,转而进入了一家规模更大的广告公司。新公司业务繁忙,但薪水也比以前高出不少。
随着收入的增加,林小鱼决定改善自己的居住环境,她搬出了之前那个狭小的单间,租下了一套稍大的公寓。
这套公寓有独立的卧室和客厅,让她有了更多的私人空间。
然而,在这诸多变化中,唯一没变的,是她和小花之间的日常相处。林小鱼特意为小花买了一个更大的饲养箱,还在里面增加了许多装饰和攀爬物,希望小花能生活得更舒适。
小花也在这三年里长大了不少,刚被林小鱼捡到时,它只有筷子那么长,如今已经长到了将近四十厘米。
在照顾小花的过程中,林小鱼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小花的蜕皮频率特别低。按照她在书上和网上学到的知识,蛇类在生长期应该定期蜕皮。
可小花这三年来,只蜕过两三次皮,这远远低于普通蛇类的蜕皮频率。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林小鱼常常对着小花念叨,“还是我给你的环境太舒服了,让你不需要频繁蜕皮呢?”
小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自然蛇是不会说话回应她的。
林小鱼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她在爬宠群里向其他爱好者询问。
群里的人给出了各种各样的回答,有人说可能是品种的原因,不同品种的蛇蜕皮频率可能不一样;有人说可能是饮食结构有问题,得调整调整;还有人建议她带小花去看看兽医。
林小鱼所在的江城,宠物医院里很少有专门看爬行动物的医生。
她打电话问了好几家,得到的答复都是不太接诊蛇类。她只好自己在网上查资料,发现小花除了蜕皮频率低之外,其他方面看起来都很健康。
它活泼好动,每次林小鱼靠近饲养箱,它都会兴奋地游动;胃口也正常,喂食的时候吃得挺香。
对外界的反应也很灵敏,稍微有点动静就会竖起脑袋;皮肤还光亮光滑。这么一想,林小鱼也就没太把蜕皮频率低这件事放在心上。
“说实话啊,我有时候都觉得你不像蛇,”林小鱼对着小花开玩笑说,“你聪明得过头了,蛇能有这么高的智商吗?”
确实,小花的一些行为让林小鱼感到十分惊奇。
它好像能认出林小鱼,每次林小鱼走到饲养箱附近,它都会抬起头,朝着它的方向舒展身体;要是有陌生人靠近,它就会迅速躲进饲养箱里的躲避物里。
有一次,林小鱼的父母从乡下来看她。林小鱼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向他们介绍了小花。
“这就是你说的宠物蛇?”林妈妈皱着眉头,刻意和小花保持着安全距离,“看起来怪怪的,和电视上看到的蛇不太一样。”
“每种蛇的外形都不一样的,妈,”林小鱼赶紧解释道,“这种是特殊品种,性格可温顺了。”
林爸爸倒是挺感兴趣,凑近饲养箱仔细看了看:“我年轻的时候在田里见过不少蛇,这条确实有点特别。它的体态不太像常见的蛇,头部也不太像蛇头的样子。”
“可能是变种吧,”林小鱼说,“网上有人说可能是某种链蛇的变异品种。”
“你一个女孩子养这个干啥呀,多养点花草,或者养只猫不好吗?”林妈妈不理解地问道。
“小花很好养的,不吵不闹,也不用天天带它出去遛。我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猫狗啊。”林小鱼替小花辩解道。
林爸爸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只要你喜欢就行。不过这东西可千万别跑出来啊,要是被邻居看见了,不得吓个半死。”
“放心吧,爸,小花可乖了,不会乱跑的。”林小鱼赶忙保证。
送走父母后,林小鱼对着小花说:“看吧,连爸爸都说你有点特别。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呢?”
小花歪着头看着她,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觉得人性化的好奇。
林小鱼拿起手机,给小花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发到了爬宠群里:“这是我养了三年的蛇,有人知道它具体是什么品种吗?它蜕皮频率很低,而且行为有些特别。”
群里很快就热闹起来了:
“看着像某种游蛇,不过头部形状有点奇怪。”
“蜕皮少可能是饮食和环境方面有问题。”
“这真的是蛇吗?头部看着像某种无足蜥蜴。”
“绝对是蛇啊,你看它的鳞片排列方式。”
“可能是混血品种,你是在野外捡到的吧,野外情况复杂,什么可能都有。”
看着群里七嘴八舌的讨论,林小鱼笑了笑:“看来大家也说不准呢,小花。不过没关系,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小花。”
小花在饲养箱里爬来爬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林小鱼,黑豆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2020年。
这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席卷而来,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
林小鱼所在的公司实行了在家办公的政策,她整天都待在家里,除了在网上购物,几乎不怎么出门。
对林小鱼来说,这段宅家的时光反而让她有了更多机会陪伴小花。她会把小花的饲养箱放在工作桌旁,一边开着视频会议,一边观察小花的一举一动。
“你知道吗,小花,”林小鱼对着饲养箱里的小家伙说,“我感觉你比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理解我。”
小花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在箱子里爬行。
在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里,林小鱼发现和小花的相处成了她最大的精神慰藉。
不管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小花始终在那里,用它独特的方式陪伴着她。
这期间,林小鱼对小花的研究也更加深入了。
“也许你真的是某种特殊品种,”林小鱼猜测道,“或者你经历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才让你变得与众不同。”
林小鱼在爬宠群里分享了她的这些观察。有人建议她找专业的爬行动物专家鉴定一下,但江城市很少有这样的专家,再加上疫情影响,外出很不方便,这件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2021年初,疫情有所缓解,林小鱼回到了公司上班。生活逐渐恢复了常态,但她和小花之间的感情却更加深厚了。
林小鱼的朋友圈里,逐渐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她养了一条“蛇”。有些胆大的朋友甚至专门来她家拜访小花。
“真的假的?看起来怎么不太像蛇啊?”一位大学同学参观后惊讶地说道。
“也许是某种特殊品种吧,”林小鱼解释道,“我是在野外捡到它的,到现在也没人确定过它具体是什么品种。”
“不管是什么,能养这么久也是不容易,”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俩挺有缘分的。”
林小鱼点点头,看着小花:“是啊,很有缘分。”
此时的小花大约已经有45厘米长了,身体健壮,鳞片光亮。
它在箱子里悠闲地爬行,不时抬头看一眼访客,然后又继续自己的活动。
“它好像真的很聪明,”同学惊讶地说,“刚才它是不是在看我们?”
“嗯,小花很聪明的,”林小鱼骄傲地说,“它能分辨不同的人。”
同学半信半疑:“蛇能有这么高的智商吗?”
林小鱼笑而不答。她心里也不确定普通的蛇是否有这种认人的能力,但小花确实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智慧。
2022年,小花和林小鱼已经共同生活了七年了。
这七年里,林小鱼从一个刚毕业的新人成长为公司的设计主管,收入稳定了,也买了自己的小公寓。小花一直陪伴在她身边,见证了她生活的每一个变化。
“七年了,小花,”林小鱼晚上下班回来,坐在饲养箱旁边轻声说道,“我们认识都七年了。”
小花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黑宝石般的眼睛里似乎饱含了许多情感。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比人还懂我,”林小鱼轻声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小花轻轻地爬到箱子边缘,贴近林小鱼的方向,像是在回应她的感谢。
林小鱼伸手轻轻抚摸箱壁:“等周末有空,我给你换个更大的家,好不好?”
小花舒展身体,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然而,林小鱼不知道,这样平静的日子即将迎来一个巨大的转折。
2023年初,林小鱼在日常照料小花时,敏锐地察觉到它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起初,小花只是偶尔拒绝进食,林小鱼并未太在意,以为是季节变化导致的正常反应。可后来,小花整天都蜷缩在饲养箱的角落里,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活动量也大幅减少。
林小鱼心里开始有些担忧,她轻轻敲了敲玻璃箱,轻声问道:“小花,你怎么了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花微微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疲惫,但很快又无力地趴了下去,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林小鱼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一阵揪痛。
为了改善小花的状况,林小鱼尝试了各种办法。
她更换了食物的种类,从平时喂的小老鼠换成了鱼,又从鱼换成了昆虫,甚至还换了新的垫材,希望能让小花感觉舒服些。
然而,这些努力都没有起到明显的效果。
小花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进食了,体重明显下降,原本光亮的鳞片也变得暗淡无光,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林小鱼心急如焚,在爬宠群里发出了求助信息。群友们纷纷给出各种各样的建议:
“会不会是冬眠期还没过去呀?”
“要不给它换个大点的窝试试?”
“你确定喂的食物没问题吗?会不会是食物不新鲜?”
“有没有可能是年龄问题呀?野生捕获的爬行动物寿命通常不好判断呢。”
林小鱼一一尝试了这些方法,可小花的情况依然没有任何起色。
有一天晚上,林小鱼像往常一样去看小花,却发现它几乎一整天都一动不动,只有偶尔的呼吸证明它还活着。
林小鱼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我必须带你去看医生了,小花。你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好吗?”
小花只是虚弱地趴在那里,仿佛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江城市的普通宠物医院对爬行动物的治疗经验十分有限,林小鱼打了几个电话咨询,都被婉拒了。
正当她几乎绝望的时候,爬宠群的群主发来了一条私信:
“我听说省会城市新开了一家专门的爬行动物诊所,叫‘鳞甲之家’,是由一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兽医张立开的。据说他专攻爬行动物医学,处理过很多疑难病症呢。”
省会城市离江城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但为了小花,林小鱼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决定请假一天,亲自开车带小花去省会城市看病。
“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小花。”林小鱼轻声对小花说,“我们一起去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一早,林小鱼向公司请了假,小心翼翼地把小花放在一个保温箱里,然后开车前往省会城市。
一路上,她满心都是对小花的担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花,你一定要撑住啊。”
“鳞甲之家”位于省会城市的一个安静社区,诊所的装修简洁却又显得很专业。门口挂着各种爬行动物的图片,还有一些饲养建议的告示牌。
林小鱼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诊所的门。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女接待员微笑着迎了上来:“您好,欢迎光临鳞甲之家。”
“你好,我想找张立医生,我的宠物蛇生病了。”林小鱼有些紧张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好的,张医生正在为一只巴西龟做检查,稍等一会儿就好。您可以先填一下这个登记表。”接待员递给她一张表格。
大约二十分钟后,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从里面的诊室走了出来,他身穿白大褂,面带亲切的微笑:“林小姐?请进来吧。”
这就是张立医生,他看起来很年轻,但眼神中透露出专业和自信,这让林小鱼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林小鱼抱着保温箱,跟着张立医生走进了诊室。
诊室干净整洁,墙上挂满了各种爬行动物的解剖图和分类图谱,一旁的柜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医疗器械和药品。
“这是我的蛇,小花。它最近很不对劲,都快一个月不吃东西了。”林小鱼打开保温箱,焦急地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小花。
张立医生点点头,戴上手套:“让我看看。它多大了?是什么品种呀?”
“已经八年了,我是在野外捡到的,具体品种我也不太确定。”林小鱼回答道,眼神里满是担忧。
张立医生小心地把小花从箱子里取出来,放在诊疗台上。
他用手指轻轻触摸它的身体,仔细观察着它的反应。
然后他拿起放大镜,仔细检查小花的鳞片和头部,一边检查一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奇怪,”张立医生皱起眉头,“这鳞片的排列方式……”
他继续仔细检查着,用小手电照了照小花的眼睛,又检查了它的口腔。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这让林小鱼原本就紧张的心更加提到了嗓子眼。
“林小姐,能告诉我它平时的一些习性吗?比如活动方式、进食习惯,还有是不是喜欢阳光之类的。”张立医生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林小鱼问道。
林小鱼想了想说道:“它特别喜欢晒太阳,比我见过的其他蛇都爱晒。
还有就是吃东西的时候会咀嚼,不是一口吞下去。它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好像想伸展四肢,但又做不太出来。”
张立医生的眼睛越睁越大,他快步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厚厚的图鉴,快速翻到某一页,又看看小花,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
“我想做个简单的检查,”张立医生说,他从一旁拿出一台小型X光机,“这不会伤害到它的,就是看看它的骨骼结构。”
林小鱼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医生操作,心里充满了不安。
张立医生小心地把小花放在X光机下,按下按钮。几秒钟后,屏幕上显示出了小花的骨骼结构。
当屏幕上的图像清晰显示出来时,张立医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
“你确定这是你八年前捡到的?”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小花,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林小鱼心跳加速,紧张地问道:“是的,怎么了?小花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吗?”
张立医生拿起听诊器的手都在抖,声音近乎哽咽:“林小姐,我必须告诉你——这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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