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分享 > 农村鳏夫捡到受伤黄鼠狼当宠物2年,专家检查后惊恐:这不是黄鼠狼

农村鳏夫捡到受伤黄鼠狼当宠物2年,专家检查后惊恐:这不是黄鼠狼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大爷,你收留这黄鼠狼干什么呀?害鸡害鸭,这生物不适合当宠物!”

67岁的孤寡老人周大爷收养了一只受伤的黄鼠狼回家,引来了周围村民的疑惑。

面对质疑,他淡淡一笑,自己年老孤独,有个动物在身边陪伴,也算解闷了。

可哪知道,收留黄鼠狼2年后,村里来的动物专家却看着它傻眼了。

“大爷,这、这根本不是黄鼠狼啊!”



01.

周大爷今年六十七岁,身形消瘦,背有些驼了,走路时常常一手扶着膝盖,另一手拄着那根打磨得发亮的老木棍。

他老伴早年因病去世,临走时抓住他的手,哭着道:“老周,等我走了,你得照顾好儿子”。

那时候,周大爷的儿子才刚上初中。他收起了眼泪,一边种地、一边打短工,起早贪黑地把孩子拉扯大。儿子争气,读书刻苦,后来去了省城当了经理,逢年过节回来,还会给父亲买鞋、买热水袋,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两人经常坐着喝茶说笑,夜风徐来,灯光打在他们的影子上,显得格外温暖。

可命运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横风,卷走了他唯一的依靠。三年前的一个深夜,村长急匆匆地跑来敲门,满脸惶急地喘着气:“老周,赶紧收拾一下,你儿子出事了!”周大爷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响,他胡乱穿上衣服,跟着村长赶往县里,进了医院急诊室外的长廊,

车祸,肇事逃逸,脑部重创,抢救无效。

这一连串如冷刀般的词语,将周大爷的世界一寸寸剖开,生生地撕裂了他做父亲的心。他看着儿子苍白僵硬的脸,脑中却闪回着那些年他骑着破自行车送孩子上学的清晨、撑着伞站在操场边看他跑步的傍晚、还有那年冬天儿子回来,一边咬着馍,一边把工资卡往他手里塞的模样。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怎样的悲痛?周大爷从那一夜起,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整个人佝偻得更加厉害,胡子拉碴,眼神空洞,脸上常年挂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与苦涩。原本他还偶尔会跟村里人喝口小酒,说说旧事,儿子走后,他连大门都很少出了。

每天,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捧着一把小竹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清扫地面。院子里的槐树年年开花,夏日里蝉声不断,他时常就这样坐上几个小时,望着地上那些树影婆娑,直到天黑了才回屋休息。

清明节当日,细雨如丝,打在破旧的雨衣上发出一阵阵簌簌声响。

周大爷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手里拿着纸钱和香,脚步缓慢又沉重。他的脸庞苍老,皱纹深深刻在额头与眼角。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妻子和儿子紧挨着的两座新旧交错的坟前,墓碑上儿子的名字清晰可见,和妻子并列。周大爷蹲下身,手抚着墓碑的边沿,指腹一寸寸地描摹着碑上的字迹,忽然,喉头一紧,便如同千斤巨石压住胸口,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伏在墓前放声痛哭。



“你们咋就丢下我一个人?老天爷你咋这么狠心呢……”

周大爷肩膀剧烈颤抖,泪水混着泥土,一滴滴洇进衣襟。

他在坟前从正午坐到了黄昏,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双眼红肿,嘴唇泛白。直到乌云压境,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周大爷才起身往回走,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脚边的雨靴早已湿透。

沿着崎岖泥泞的小路往村里走去,山间的湿气扑面而来,道旁的野草在风中摇曳,路过山丘时,一阵微不可察的窸窸窣窣声突然从侧边灌木中传来。

周大爷倏地停住脚步,转头望去,眉头微微一蹙,略带迟疑地挪动步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路边的杂草。

在一片稀疏灌木下,他看到了一团脏兮兮的褐色毛团,是一只黄鼠狼。它缩成一团,后腿处带着血迹,泥水混着血水往下流淌。它的毛发打湿成绺,粘在身上显得又狼狈又无助,整只动物蜷缩成一个球,颤抖不止,像是刚经历过极大的惊吓。

小黄鼠狼的眼睛是湿润的,闪动的光,瞳孔狭长。望见人影出现时,它并没有像野生动物那样迅速逃开,反而吃力地朝前挪动了半步,用仅剩的力气缓慢伸出一只爪子,那动作像极了求援的孩子。

“你怎么独自待在这?”周大爷蹲下身,嘴里喃喃道。他眯着眼仔细打量那只小兽,发现它体型比寻常的黄鼠狼略大些,毛色泛着柔软的棕光,尤其在雨水冲刷下,透出一种细腻光泽,尾巴粗而蓬松,尤为抢眼。脸部模样与记忆中的黄鼠狼大致对得上,他未多想。

“这大雨天的,没人管你啊……”他轻声细语地说着,看着这个挣扎的小生物,心里泛起恻隐之情。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条手帕,动作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它的身体,用衣襟轻轻拭去它身上的泥水。小动物没有反抗,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低鸣,似乎在回应他的善意。

周大爷用随身带着的破旧雨将黄鼠狼披裹好,抱在怀中。一路上,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像踩在云雾中。

“你不怕我就好,我也一个人,你也一个人,咱俩不如就一起过吧。”

02.

周大爷回到家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屋檐上的雨水还在滴滴答答地落着,老屋沉沉地立在风雨之中。

他将门打开,进了屋子,先在土灶旁生起了火,暖了整间屋子,又用热水烫了毛巾,小心地替那只小黄鼠狼擦去泥污。那只小兽始终没有反抗,只是疲惫地趴在破席子上,眼神湿润而安静。



火光摇曳中,周大爷从旧药箱里翻出碘酒与纱布,一边低声自语:“忍着点啊,爷爷给你包扎,这腿伤得不轻,可得养好。”他的手并不稳,但动作却极为细致,先用棉球清理干净后腿的伤口,又滴上药水,缠了几圈纱布,最后打了个结,还用旧手帕剪了条细绳,小心绑住以免它乱动。

做完这些,周大爷直起腰,看着那小兽静静趴在那里,竟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他随即从灶房端出一个搪瓷碗,里头是一只煮熟的鸡蛋,还有几块鸡肝、猪肺,这些都是黄鼠狼最常吃的。他蹲下来,把碗放在它面前,轻声说:“来,吃点,补补身子。”

可那小兽只是抬眼看了看,鼻子轻嗅,却迟迟没有动嘴。周大爷皱起眉头,挠了挠头:“你这是嫌弃啊?不爱吃鸡?”

他又试着拿出半块熟鱼,那小东西还是摇头晃脑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抗拒。

“怪了……黄鼠狼不吃鸡不吃鱼,那你吃啥?”周大爷皱着眉低声嘀咕,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前几天自己在灶房晾晒的腊兔肉,便起身去取。切下一小块递过去后,那小兽猛地眼睛一亮,前腿趴地、后腿蹭蹭蹭地挪了几步,竟用嘴小心咬住,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哟,吃这个?你个东西口味倒挺挑的。”周大爷一边说一边笑,眼中多了几分柔和,“那以后就给你吃这个。”

屋里灯光昏黄,火苗在炉膛里跳动,墙壁上映着一老一兽的身影。这个多年来沉寂如死水的屋子,因为这只小兽的到来,终于多了一份生气,周大爷给这只小黄鼠狼起了一个名字,叫冬冬。

周大爷每天早晨醒来,冬冬就躺在他床脚,眯着眼打着小呼噜。他起床洗漱时,它就跟在脚边走来走去,有时钻到水缸后,有时躲进他袖子底下,不肯走开。周大爷做饭时,他趴在门边看,像个守在灶台前的小孩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洒进来,照在冬冬柔软蓬松的棕毛上,发出淡淡的光泽。屋外鸡犬偶尔作响,屋内却是岁月静好。周大爷拿扫帚清理院子,冬冬就在树下刨土、打滚、扒拉落叶,时不时还冲着树上叫几声,像是在与麻雀较劲。到了午后,他坐在老树下喝茶、看书,它便爬到他腿边,蹲着歪头望着他,那神情专注得像个听话的孙儿。

可这么一只黄鼠狼出现在村里,哪怕乖巧,也难免引起议论。

隔壁李婶子最先知道,站在院墙那边探头看见后,满脸惊恐地回家,第二天就开始在村口念叨:“黄鼠狼那玩意不干净,偷鸡摸狗,冲人吐气会害人的,老周年纪大了,是不是糊涂了?”

很快,村里好事之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有的私下跑来敲周大爷的门,劝他说:“赶紧放山里去吧,万一哪天真咬人怎么办?黄鼠狼可是野的。”还有人偷偷把家里鸡窝收得紧紧的,生怕它哪天半夜出门惹祸。

面对这些质疑与提醒,周大爷只是默默听着,脸上不动声色,不肯将冬冬送走。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冬冬从最初瘦弱惊恐的小家伙,变得毛发油亮、眼神机警,甚至能听懂周大爷的呼唤。他叫一声“冬冬”,它就从灶房或柴堆里跑出来,蹭蹭地扑进他怀里。周大爷慢慢多了许多话语与表情,那原本沉寂的院子里,有了笑声、脚步声、呼唤。

03.

又是一年清明时节,春雨如约而至,天空灰蒙压抑,细雨绵绵地飘洒在田野山坡之间,仿佛为逝者低声哭泣。

周大爷早早地起了床,穿上那件藏青色的旧中山装。他弯腰从柜子底下拿出装着纸钱的包裹,又从灶房端出一小篮子,里头放着煮熟的鸡蛋、两个香梨和三炷细香,都是他前一晚用心准备好的东西。

“走啦,冬冬。”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毛发柔软、尾巴蓬松的黄鼠狼抱入怀中,那小家伙安安静静地蜷缩着,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听懂了他的低语。周大爷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又唤了一声:“陪我去看看亲人,他们也惦记你啦。”

雨水沿着屋檐滴落,周大爷撑着雨伞,拄着那根老木棍,一步一步踩在泥泞湿滑的土路上,怀里的冬冬蜷在他胸口,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警惕地张望着四周。山路蜿蜒,荒草没过脚踝,到了坟前,周大爷蹲下身,动作缓慢地将纸钱一张张铺好,点燃后,烟雾袅袅上升,在山风中打着旋。

他低头默念着,手掌轻轻抚着墓碑,嘴唇微微颤抖:“老伴,儿啊……我来看你们了,我带了冬冬来,它这两年陪着我,像个活人似的,啥都听得懂。我心情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怕黑怕寂寞……你们在那边,也要好好过日子,别惦记我。”

他眼角有泪默默地滑下来,在布满老茧的手背上摔成水珠。冬冬安静地趴在他膝头,不叫也不动,偶尔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仿佛也感知到了他此刻的哀伤。



等纸钱烧尽,香烛也燃完,天色已近正午,雨却没有停的意思。周大爷站起身,拍了拍腿,又弯腰把冬冬抱起来,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他习惯性地抄山丘那条近路,那是他来回坟地的捷径,几十年都没变过。

可是今天,一走到山丘脚下,怀里的冬冬突然变得不对劲了。它原本安静依偎着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四肢紧绷,尾巴膨起如刷,耳朵贴紧头骨,整个身子开始剧烈颤抖,那是从未有过的激烈反应。

“咋了?冬冬?”周大爷疑惑地低头看它,脚步也停了下来。

可冬冬却越发挣扎得厉害,竟然开始用前爪扒他的衣襟,后腿一蹬,猛地从他怀中跳了下去,落地后没有直接走,而是迅速在他脚前立起身,拦在他和山丘之间,嘴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山路。冬冬的瞳孔微微收缩,充满警觉和敌意,像是在防备某种危险。

“你怕哪边?”周大爷眉头拧得更紧,看了看前方依旧安静的山丘,只有几丛草在风中轻轻摇晃,没有什么异样。他迟疑片刻,再抬脚,想绕开冬冬继续前行,冬冬却突然呲起牙,冲他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极强的威慑与阻拦意味。

他从未见冬冬这样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惊。

“行行行,不走了,不走了……”周大爷连忙摆手,弯腰将冬冬重新抱起来,轻轻安抚着它的背,“我听你的,不走山丘,咱们绕路回去。”

冬冬仍旧缩在他怀里发抖,可那份紧张明显缓和了些,脑袋靠着他的胸口,耳朵仍竖着。周大爷回头再望了一眼山丘,心中不免升起一丝不安,但他没有再多说,转身绕道,从那条更远、但更开阔的山脚小道走回村里。

刚走到村口,他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平时热闹的晒谷场今天空无一人,街角的小店没开门,几户邻居家门虚掩着,窗帘紧闭,而村委会门前却停着几辆陌生车子,车身喷着“警”字,还有几人身穿白褂、戴着口罩,神情严肃地围在一张临时展开的地图前商议着什么。

他脚步一顿,抱紧冬冬,脸上的表情一下凝固。

“老周,你快点回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侧面响起,李婶子从墙角探出半个身子,满脸苍白,压低嗓音劝他,“今日早上,有人在山丘那边看到老虎了!还真让那畜生咬了人,现在人送县医院抢救呢!警察和专家都来了,说要设陷阱抓老虎!”



“老虎?”周大爷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窜上后脑,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快回去!别凑热闹,把家门关紧!要是撞上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李婶子声音发颤地说完,又朝他摆摆手,转身缩进了屋里。

周大爷心头猛地一紧,抱着冬冬转身就走,脚步比刚才急了许多,回到家门口时,手都有些抖。他哆嗦着打开门,一脚将门栓带响地顶上,又用身体抵住门板,这才长出一口气。

入夜后,天空忽然黑压压地沉了下来,一道接一道电闪划过,接着大雨倾盆而下,拍打屋瓦、敲击地面,整个村子仿佛都沉进了一锅沸腾的雨水中。雷声轰隆,风声怒号,然而最让人心悸的,是远山传来的一道道野兽的嘶吼,令人胆战心惊。

周大爷眼神惊恐地看向窗外,喉咙微微发紧,连动都不敢动。他侧身看了看炕上蜷缩的冬冬,那小家伙全身发抖,缩成一团,瞳孔圆睁,一瞬不瞬地盯着屋顶,好像也听懂了那声音。

周大爷小心地把它抱进怀里,用干瘦却温热的手掌盖在它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风雨如晦,屋外雷声不绝,而他就这样蜷缩在炕上,一手搂着冬冬,一手护住烛火,直到深夜三点,一人一兽才慢慢地沉沉睡去。

04.

次日清晨,雨后的村子被清新的空气笼罩,屋外阳光柔和地透过枝叶洒在青石路上,田野间弥漫着泥土的清香,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暴雨与夜吼好似只是一场梦。

屋里,周大爷从炕上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摸着冬冬毛茸茸的脑袋,一边侧耳倾听外头的动静。他的神情尚带着些许困倦和夜里的惊惧,但没多久,就听见邻居王大山在院墙外高声喊着:“老周,出来看看!老虎抓到了!昨晚就在村西那边布了陷阱,凌晨套住了!”

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被掀开,周大爷坐直了身子,眼里闪过一抹轻松与释然。他喃喃一句:“可算是抓住了。”

他伸手抱起冬冬,轻声道:“走,咱也去看看。”

冬冬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的轻松和外界的安稳,虽然依旧神情警觉,但这次却没有像昨天那样挣扎避让,而是安静地窝在周大爷怀里,好奇地望着外面。

走出院子,村口早已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围着村委会门前那片空地议论纷纷,而警戒线外停着两辆特种车辆,警车旁站着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正与几位白大褂的专家交谈着,一旁还有摄像机、记录仪器和装着药剂的工具箱。



周大爷抱着冬冬站在人群边缘,眼神穿过人群,看到了那辆专用运输车前,几个警察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笼子抬上车,笼中关着一只斑斓巨兽,体型庞大,四肢粗壮,浑身雨湿的皮毛贴在身上,露出肌肉的线条与惊人的力量感。那老虎正伏在铁笼底部,喉咙中不时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眼神阴沉而凶悍。

周大爷目光紧锁那铁笼,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怕,嘴里嘟囔:“幸亏昨儿冬冬拦住我,要不然我可就......”

就在他心神恍惚之际,身旁突然有一阵脚步声掠过,一个身形高瘦、满头白发的老者正慢慢穿过人群,他脖子挂着证件,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神情温和,低头翻看着资料。可就在经过周大爷身边的那一瞬,老者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怀里的冬冬。

他骤然顿住脚步,瞳孔猛然一缩,手中资料哗啦一声滑落在地。

“这是……”他下意识低语,眉毛皱成一团,目光盯着冬冬的面部和尾巴,像是看到某种不可思议的存在,神色震惊。

周大爷察觉不对,发现这位老先生一脸惊异地盯着自己怀里的冬冬,微微皱起眉头,有些警觉地问道:“老先生,你看它干啥?有事吗?”

那老者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自我介绍,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大爷,不好意思,我是动物学研究所的专家,您能让我看看这只黄鼠狼吗?”

周大爷低头看了看冬冬,又见这名专家眼神炽热,迟疑了片刻,终还是点头道:“你看吧,就别吓着它。”

他小心翼翼地把冬冬递过去,老者伸手接过,还招呼助手过来:“小齐,戴手套,稳住它的四肢,不要刺激它。”

那助手看得出经验丰富,立刻戴上皮手套,轻柔却熟练地将冬冬放在一块铺着棉布的检查台上,轻轻压制住它的前后肢。冬冬虽然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安静下来,只是尾巴仍在不安地抖动,眼神直直盯着四周,显然极为不适应陌生的触碰。

老者蹲下身,戴上圆形放大镜,小心翼翼地从冬冬的头部、脖颈、肩胛、爪部一路查看至尾根。他皱着眉头,时不时低声念叨,眉宇间逐渐浮出凝重之色。尤其是在看到冬冬的耳廓与脚趾结构后,他的脸色瞬间大变,喃喃自语:“这后肢的弯曲角度,还有脚底软垫的形状,黄鼠狼的腱骨是不这么连接的。它的尾根没有汗腺分泌,这是哺乳类动物没有的特征......”



周大爷听着他的话,心里开始忐忑,忍不住问:“专家,你别吓我,冬冬跟着我2年了,很听话很乖巧,它这是咋啦?”

那老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脸色越来越沉,嘴角紧绷,突然转身从自己的资料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特殊物种图谱》,翻得飞快,指尖在页面间滑动,眼神急速地在一行行注释和图形间比对着什么,一边低声自语,一边抬头不断观察冬冬的五官轮廓与颈部肌理。

终于,专家的手停住了,他定定地看着书页,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眉头紧锁,嘴里轻声重复着:“不对……你搞错了,你一直都搞错了。”

话音刚落,台上的冬冬突然身子一僵,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吼叫,四肢用力挣脱助手的手掌,整个身体像弹簧一般弹起,朝老者直扑过去。

“冬冬!”

周大爷惊呼出声,连忙伸手要去抱住它,可他手臂刚刚抬起,老者却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碰它!”老者的脸上布满惊惧与焦急,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他面色发白,神色饱含惊恐,目光死死地盯着冬冬的动作,浑身颤抖,一字一句地开口:“这个生物,它根本就不是黄鼠狼!”

“它是......”

相关知识

农村鳏夫捡到受伤黄鼠狼当宠物2年,专家检查后惊恐:这不是黄鼠狼
黄鼠狼能当宠物吗?!
黄鼠狼可以当宠物养吗?怎么养? 黄鼠狼宠物忠诚吗?
梦见把黄鼠狼当宠物
黄鼠狼全身都是宝,农村现在很少见了,为何没有人养殖?
黄鼠狼为啥不能当宠物
黄鼠狼可以当宠物吗?!
黄鼠狼咬死公园40只鹦鹉 被打死挂墙示众
黄鼠狼是保护动物吗
黄鼠狼多少钱一只?黄鼠狼的养殖前景怎样?(附养殖技术)

网址: 农村鳏夫捡到受伤黄鼠狼当宠物2年,专家检查后惊恐:这不是黄鼠狼 https://m.mcbbbk.com/newsview1226683.html

所属分类:萌宠日常
上一篇: 黄鼠狼能能当宠物养吗指数
下一篇: 宠物医师资格证要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