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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买缅甸蟒当宠物,1年后失踪,警察看监控后:“这不是蛇”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警察同志,我的租客失踪了!”

“她、她屋里面有不明大型动物的痕迹……请你们尽快过来!”

一道紧急地电话打进了派出所内:24岁的女子林雯在出租屋内神秘消失,警察来到现场后,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屋内没有财物失窃,没有打斗痕迹,在卧室的旁边,却有一个空荡荡的、长约2米的巨大玻璃缸。

警察推测,这玻璃缸里面饲养的,恐怕是一条巨型蟒蛇!

望着玻璃缸里面残留的白鼠尸体,寒意从每个人脊椎骨蔓延而下-----消失的林雯,到底去了哪里?

那条巨型蟒蛇,如今又在何处?



01.

林雯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家小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公司员工。平日里,她穿着整洁,言行礼貌,脸上常常带着温和的笑意,语调轻柔地跟人问好。

林雯生活规整,人际关系简单。她租住在城西一处老旧但安静的住宅楼里,一间朝南的单身套房,一人一屋,简单清净。

可谁都没想到,正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温婉有礼的年轻女孩,在那道紧闭的房门背后,竟饲养着一条缅甸蟒。

那条蟒蛇,是林雯一年前偷偷买回来的。

细雨绵绵的周末,她请了年假,没有去上班,独自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到郊区的一个爬宠集市,花了四千五百元,从一个中年男子手中接过那条仅有巴掌长、通体淡黄、眼神幽黑的幼年缅甸蟒。

蟒蛇被装在一个保温箱里,没发出任何声音,只偶尔缓缓地挪动一下。林雯给它取名叫“成成”,将它带回了家。

屋内,林雯准备了一个两米长的玻璃缸,放在卧室隔壁的小房间内,那里原本是她用来存放杂物的地方,收拾干净后,她特意铺上细沙,放上恒温垫与藏身箱,又在玻璃缸上加装了一个紫外灯,供成成居住、休息。每天下班后,林雯第一件事就是观察缸中的湿度、温度和光照情况,一旦发现数据偏差,便立刻调整。她甚至为此学习了大量资料,从食性、生长周期、排泄状态到应激反应,一页页地记在小本子上,还画下成成每日体长变化的曲线图。

慢慢地,成成一天天长大,开始换食,从起初的小鸡仔、乳鼠,过渡到成年白鼠和冷冻鹌鹑。林雯每次都亲自解冻、剪开腹部,仔细掏出多余内脏,再用镊子送进缸里,看它小心地游动到食物前,用嘴轻轻碰一下,然后一点点张开大口、吞咽,她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一年过去,成成已然长到了将近一米三的身长,体表浮现出深棕色与灰黑相间的复杂花纹,粗壮的躯体如一根有生命的麻绳,略显笨拙地盘踞在缸中,偶尔会因为感受到林雯靠近而缓缓抬起头,吐出舌头,像是在辨识她的气息。

林雯也不害怕,她会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敲玻璃,目光温柔。

在这个城市,林雯无亲无故,工作之外也无社交,成成便成为她身边唯一的陪伴。

林雯将冰箱最下层完全腾空,专门为成成存放食物,按标注清晰地排放成列,袋子上写着投喂时间和备注事项。每周她会固定打扫缸内卫生、清洁水盆,一切井然有序,比她自己的生活还要讲究。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2023年10月,国庆假期结束的第一天,林雯消失了。

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公司的人陆续返岗,设计部的主管在例会前注意到林雯的座位空着,以为她晚到了,可直到上午九点半,她仍未现身。主管让助理打电话联系,助理按下拨号键后皱了皱眉,小声说:“电话打不通。”



主管略显不悦,可林雯一向守时,怎么会无故缺席会议,主管便让前台查请假记录,却发现系统中并无她请假申请。

接近中午,跟林雯素日关系较好的同事张洁忍不住再次拨通林雯的电话,手机依旧无法接通,语音提示一如既往地机械:“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02.

林雯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信息不回,电话无人接,工作日连续缺勤也未提交任何请假申请,原本以为她不过是临时身体不适或误了返岗时间,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公司上下的焦躁与疑虑也悄然发酵。

设计组的主管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后,终于下定决心让助理去人事部调取林雯入职时登记的常住地址,并挑了两个平日与她接触较多的女同事,让她们前去实地走访,看看能否联系到人。

张洁和陆晴走出公司时面色并不特别担忧,只是低声讨论着“可能是感冒请假忘了报”“或者出远门手机没信号”之类的可能性。在她们印象中,林雯就是那种安分守己、规规矩矩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玩失联,更不会大张旗鼓地玩失踪。

根据地址,她们很快来到位于老城区的一栋老式住宅楼。爬上三楼,站在林雯住的那扇深棕色铁门前时,两人都有些迟疑,张洁伸出手敲了三下,等了片刻未听到回应,又加重力道敲了两下,可屋内始终寂静无声,像是空屋许久未有人居住。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陆晴凑近门缝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小声说:“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张洁皱起眉头,刚想说要不要再试试电话,忽然听见一旁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是一个穿着居家便装、头发半白的老大爷,手里拎着两瓶矿泉水,一边上楼一边看了她们一眼,声音不高却带着疑惑地问道:“你们找林雯啊?”

两人连忙上前,张洁态度诚恳地说:“您好,我们是她公司的同事,她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电话也关机,所以过来看看她在不在家。”

老大爷“哦”了一声,又挠了挠头,说:“怪不得,我还以为她搬走了呢,这两天确实没见她人影……我记得最后一次看到她,还是十月六号那天呢!那天她拿个黑色背包进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他说着停顿片刻,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解,“她平时不是这样的,有时在楼下花坛边晒晒太阳,见了人还点头打招呼,突然这么消失了几天,确实有点怪。”

听到这番话,陆晴面色也变了几分,低声说道:“六号之后就没见过了......”

空气凝固了两秒钟,张洁一把拉住陆晴的胳膊,低声说:“她没请假,电话打不通,现在屋门也敲不动……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不安的猜测,旋即立刻询问是否知道房东的联系方式,老大爷想了想,说:“她房东姓杨,叫杨薇,电话我手机里好像有,之前电表坏了找过她。”



借着老大爷的帮助,张洁拨通了杨薇的电话,说明来意后,杨薇显得格外惊讶,她在电话那头反复确认:“林雯没上班,还联系不上?不会吧,她不是那种人啊。”

听到屋门始终未开,她立即答应赶过来,十几分钟后,一个三十岁出头、穿着职业套装、手拎皮包的女子出现在楼梯口,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见到张洁与陆晴便开门见山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洁将事情简略复述了一遍,又补充说:“她十月六号之后就没人见过,我们真的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杨薇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快速从包里掏出钥匙串,站在门前将备用钥匙插入锁孔,旋即猛地一扭,随着“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03.

门一推开,一股久未通风的闷气扑面而来,混杂着淡淡的生物腥味与发霉的木板味,众人站在门外都愣了一瞬——屋内灯光昏暗,窗帘紧闭,不像是一间有人日常居住的房子,更像是被临时弃置的杂物间。地面散落着各种物品,书本翻落在地,衣物堆积在椅子上,地板角落还有几团不知名的毛发和零碎垃圾,整个空间显得凌乱不堪。

“天哪……”陆晴低声吸了口气,捂住鼻子,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迈了一步,杨薇则皱着眉,快步走进客厅,一边查看厨房与卫生间,一边喃喃道:“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她这人一向干净利落,怎么家里会变成这样?”

张洁走在最后,犹豫着伸手拉开了通往次卧的门,而当那道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她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这是什么?”她喉咙干涩,语气发颤,伸手指向房间一角。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是一口将近两米长的巨大玻璃缸,占据了整个墙角,缸壁已经结了层薄薄的灰尘,缸底铺着砂石和垫材,角落放着一个已经干裂的水盆,而最触目惊心的是缸中那一摊尚未腐烂完全的冻鼠尸块,毛发粘连在残肢上,血迹早已凝固变黑,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扑鼻而来。

“这里、这里以前饲养过什么?”陆晴瞪大双眼,声音几乎压不住地颤抖,“这不会是蟒蛇的缸吧?”

杨薇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的眼神死死盯着那玻璃缸,嘴唇抖了几下,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半晌才猛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养这些东西!合同里明确写了不能养异宠,她从来没提过……”

空气彻底凝固了下来。

张洁忍着恶心走近两步,低头看着缸底那几片尚未清理干净的残渣,轻声说:“这里一定养过一条巨型爬宠,而现在它不在了。”

杨薇的手紧紧攥着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颤声说了句:“不行,这种情况我得报警。”

她迅速退出屋内,站在门口拨通了110,声音颤抖却坚定:“喂,您好,我是房东,我这租户她不见了,屋里有不明大型动物的痕迹……请你们尽快过来!”



04.

警察抵达公寓的那一刻,楼道间已聚集起零星几位好奇的邻居,有人站在门边悄声议论,有人从自家猫眼往外张望。

两位出警的民警走入屋内,脚步并不急促,却步步沉稳,配合着身后跟随的技术人员,戴手套、亮手电、启动勘察程序,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他们一进门就闻到了屋中那股混合着潮湿、腐烂与动物腥味的气息,那不是普通出租屋积尘太久的味道,更像是某种生物长期生活留下的气味,就连经验丰富的老警员也忍不住抬手遮了下鼻子。

他的目光扫视屋内,虽然一眼望去凌乱不堪——茶几上散着撕开的快递袋、地上翻倒的书本未收、厨房的锅盖歪斜半掩、衣物挂在椅背像被仓促扔置,但他们很快察觉到,这种凌乱不是外力强行入侵后的破坏性翻动,更像是人为生活中的长期堆积与忽视。

他们按照程序开始检查各个房间与物品摆放情况,先后核实门窗完好、没有撬动痕迹,柜子、抽屉中的首饰盒、手表与钱包也都安然无恙,并未出现明显的财物被盗状况。连电视机和相机都摆放原位,未曾移位,也没有落灰,一切都指向林雯并非遭遇暴力入室。

最令人疑惑的,是那种诡异的空寂。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血迹,林雯就像在某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日子,突然消失,干净利落,没有一点迹象。

其中一名年轻警员来到厨房区域,打开冰箱门,试图查看林雯是否留有食材或过期食品,而就在他拉开冷冻层的下一秒,他的动作却明显一顿,随后皱起眉头,惊呼道:“队长,你过来看一下。”

另一人闻声走来,靠近冰箱,只见上层确实整齐地码放着鸡蛋、蔬菜、未拆封的豆腐盒子以及瓶装牛奶,冰箱灯光白得刺眼,照得食物表面泛起一层反光。而在最下层,一整个抽屉式冷藏格内却被统一填满了整袋透明塑封包装的冷冻白鼠和鹌鹑,有些甚至还带着残留羽毛,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袋上都贴着标签纸,字迹工整,标注着“解冻时间”“投喂频次”和“记录编号”等字样,极为专业。

现场顿时沉默下来。

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眼中看出那份愈发浓重的疑惑与警觉:这种食材显然不是人类日常所需,它们的存在只能指向一种可能,那就是林雯在这里长期喂养着某种肉食性冷血动物,而且极有可能就是此前同事和房东所提及的蟒蛇。

他们回到卧室隔壁的那个空房间,再次凝视那口占据墙角近两米长的玻璃缸,只见缸内虽已干涸、底沙松散,但缸底残留的碎毛、细小骨渣和污黑血点仍清晰可见,光线照过去,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警察迅速将林雯的户籍资料上报,试图联系其直系亲属,当林雯的父母在接到民警电话,得知女儿失联且房屋中有蛇类饲养痕迹时,语气中竟没有表现出太多惊恐或不安,而是沉默片刻后,林雯的父亲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又有几分不耐地说:“她啊,确实喜欢蛇……以前也不是没出过事。”



林父继续道:“林雯小时候就古里古怪,不爱和人接触,之前就自己偷偷在屋里养过一条小蛇,后来我们发现是毒蛇,那蛇还咬了我一口,我住院好几天……我跟她吵了一架,要求她把那东西处理掉,她不听,还说我们不懂。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就把蛇丢河里了,她气得当晚就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联系。”

民警追问她最后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林母在一旁插话说:“大概五年前吧,那次回来也没住几天,说自己找到工作了,不想再和我们住。”林父接着补充:“她很固执,也不太愿意说自己过得怎么样,我们也不打扰她了,这几年,除了每年给她转点过年钱,几乎没打过电话。”

警察问他们是否知道林雯有特别亲密的朋友,林母迟疑了片刻,说:“我们也不知道她交了什么朋友,她这人话少,不跟人来往。”

这一番回应,让警方一时间陷入了更深的僵局。

没有回家、没有亲戚、没有知己,邻居不清楚她的日常生活,同事们对她的私下行踪也一无所知,这个女孩,就这样离奇地彻底消失了。

警察调阅了小区监控,发现摄像头最后一次清晰地拍摄到林雯出入是在10月6日清晨,她从小区外回到小区内,脸上并无异常。住宅楼并未安装室内走廊摄像,单元门口的摄像头又年久失修,录像模糊不清,无法确定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站在屋中,警察再次望向那口玻璃缸,神色微动。

所有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没人在10月6日看到林雯离开,摄像头也没拍摄到,这可能是林雯离开的时候无人注意、做了伪装,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消失在这个屋子里!

难道林雯的去向,和那条蟒蛇有关?

05.

“林雯会不会是……被蟒蛇吃了?”

站在屋内的年轻警员声音极低,说话时眼神始终停留在玻璃缸的底部,那里残留的几块暗红色痕迹,让人心里发毛,尤其当他想到那条缅甸蟒可能已有超过一米三的体型时,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那种冷血动物张开大口缓缓吞食的画面,瞬间冷汗直冒。

可他话音刚落,便被身旁的老警员冷冷打断。

“别胡说。”老警员语气沉稳,“蟒蛇吞人在纪录片里不是没有过,可林雯养的是人工繁育的宠物蟒,那种蛇虽然体型大,但攻击性并不强。”

他顿了顿,低头望着那口空荡荡的玻璃缸,眉头深锁,语调更低:“更重要的是,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没有血迹,没有碎裂的家具,地板干净得过分了些……你真以为一条蛇能把一个成年女子吃掉之后,连一丝痕迹都不留?”

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年轻警员轻轻咽了口唾沫,不再作声,而老警员收回视线,缓缓走回玻璃缸边,单膝蹲下,手电斜照着缸壁下沿,指尖在那道被擦拭过的边缘轻轻划过,若有所思地说道:“况且,现在失踪的,不只是人……那条蛇,也没了。”



这话像石子落入水中,引起一圈圈扩散的震动,所有人脑海里都浮出一个更大的疑问:如果林雯不是被蛇吞了,那她到底去了哪里?而那条蟒蛇,又去了哪里?

但无论哪一种可能,现在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实,只能暂时归结为“人员失踪待查”,可这场疑案的复杂性远超警方预期,整个调查组陷入焦灼之中。

就在此时,一个跟林雯住在同一层楼的邻居夏彩给警察提供了一个关键线索。

夏彩说话时左右环顾,仿佛生怕被谁听到,咬着唇说:“她人确实安静,可三个月前我记得她和隔壁那个姓李的住户吵过架……好像是有什么纠纷,那之后李大齐就搬走了,房子也退了。”

警察眼神一亮,当即将这个信息记录在册,随后便调取物业资料,很快锁定了这位曾住在林雯对门的租客——李大齐,三十四岁,户籍本市,目前无固定职业,搬走后又在另一个小区继续租房。

当天傍晚,警方循线找到李大齐,将其请到辖区派出所协助调查。

李大齐个头不高,穿着一件泛黄的夹克,一见到民警进屋就表现得有些慌张,虽强作镇定地配合,但一听到“林雯”两个字,他的脸色便刷地白了一截,喉结微动,眼神游移不定,仿佛被戳中了神经。

“林雯失踪了,你知道吗?”带队警官语气平稳,却隐含压力。

“我、我早就搬走了,不知道她怎么了。”李大齐低头搓着手指,语速变得急促,“我和她都没联系了,她怎么样我真不清楚。”

“你和她之前发生过争执?物业说你们吵过架,那是为什么?”

“就一点小矛盾,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矛盾?”警官追问,盯着他的眼睛不放,“为什么你吵完就搬走了?”

李大齐咬着牙坚持了几秒,终于绷不住,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哽咽着说:“我那时候没钱,就想偷点东西贴补生活,想着她一个女孩住,应该好下手……可我进她屋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她屋里有条那么大的蛇啊!”

他越说声音越高,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天我撬门进去,刚翻了两样东西,转头一看,那条蛇、那条蛇就盘在卧室门口,盯着我,真的,盯着我!我快被吓死了,连滚带爬跑出去!”

“那你为什么后来赔钱?”

李大齐低着头,双手死死攥住裤边,低声说:“她装了监控,把我偷东西的全过程都拍下来了,威胁说要报警……我把偷的都还了,又赔了三万块钱求她别报案,我是真的怕了,之后我见着她都绕着走,实在受不了那种压迫感,就搬走了。”

这番话让警察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胆小的人竟然是个入室盗窃犯,而更出乎意料的,是林雯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竟然装了监控,并且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件事的重点,并不仅是盗窃,也不仅是索赔,而在于林雯屋内安装了监控设备!



06.

听到警察的追问,李大齐愣了愣,随后缓慢地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极低,“确实安装了,而且藏得很隐秘,我当时在屋里翻了半天,压根没注意到……后来是她把画面发给我,我才知道那摄像头藏在书架里,外面几本书其实是假的。”

警察闻言当即神色一变,队长立刻做了个手势,带着技术员与李大齐火速返回林雯的住所。进屋后,李大齐明显有些犹豫,站在原地不动,手指在裤缝上抠着,直到警察催促了一声“到底在哪”,他才咽了口唾沫,低着头走到书架前,略带迟疑地伸手翻开右上角第三格的位置——几本书封面磨损得自然,看上去与其余书籍无异,可当他用力一掀,那几本“书”竟同时翻倒,露出内部空心结构,而在空隙深处,嵌着一枚比成人手掌还小的黑色微型摄像头,灯光微弱闪烁,显然仍在运作。

“还有电源。”技术员凑近看了一眼,随即开口,“记录储存是独立功能,应该能保存近三个月以上的画面。”

队长神色微动,立刻命人将摄像头拆下接入移动终端,随后开始调取存储内容,所有人都屏息静待,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随着画面加载完成,屏幕上缓缓显现出一段清晰画面,时间轴定位在10月6日的早晨,正是林雯最后一次在小区监控中出现的那天。

画面中,时间显示为清晨7点12分,林雯身穿米色风衣,披着一头略显凌乱的长发,手中拎着早餐与一个黑色保温袋,打开房门走入室内后,顺手将早餐放在餐桌上,随后走进厨房,似乎是在加热东西。不多时,她坐下吃了点东西,接着便起身,打开冰箱,取出一袋已解冻完毕的冷冻白鼠,又拆开了装着鹌鹑的塑封袋,动作利落,准备每日例行的喂食工作。

警察们注视着画面,没有人出声,只听见屋内空调低低运转的声音仿佛也透过屏幕传来,令人莫名紧张。

林雯缓步走进那间安置了玻璃缸的房间,将解冻食物轻轻放在缸边的陶瓷盘中,下一秒,缸中那道深棕与灰黑交错的巨大身影缓缓移动,赫然是一条粗壮且盘曲着身躯的缅甸蟒,体长超过一米,表皮鳞片闪着隐约反光,它缓慢地将脑袋抬起,舌尖轻轻吐出,在空气中试探味道,接着朝林雯所在的方向游动过来。

那一刻,屋内的警察们都屏住了呼吸。

但出人意料的是,蟒蛇的动作并无一丝攻击性,反而带习惯性的亲昵,它主动贴近林雯,似乎试图蹭她的手掌,而林雯只是微笑着,用指背轻轻点了点它的头。

这段画面让一名警员忍不住皱起眉,他看向屏幕的同时轻声喃喃:“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啊……”

画面继续推进,林雯将食物放下后,坐在不远处的矮凳上,翻开一本《异宠爬虫饲养手册》,似乎正在查阅某一段内容,蟒蛇吃食速度缓慢,动作沉稳,咀嚼吞咽过程中并未发出任何声响,而林雯也并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看书,偶尔抬头观察一下缸中情况。



就在老警察准备加快画面速度以查看更后面的内容时,站在设备旁的年轻技术员突然发出一声:“等等!”

所有人同时转头。

他盯着屏幕,眼神紧锁在玻璃缸中那条蟒蛇腹部的一处位置,指尖几乎贴到了屏幕上:“你们、你们看这块地方,这、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画面暂停,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缸中的蟒蛇身上,顺着技术员所指的部位看去,只见在那条粗壮蛇身蜷绕的中段,腹部鳞片在光线折射下浮现出一块略显突兀的凸起区域,放大之后,能够发现那处的鳞片排列方式与周围不同,不像是蛇该有的单一脊柱走向。

空气陡然凝固。

“这不是蛇身上的构造......”另一名警察喃喃出声,呼吸明显变重。

带队的队长顿时脸色大变,他弯下腰,贴近屏幕死死盯住那处位置,额头上,汗珠开始渗出,顺着太阳穴滑到下颌,他连擦了几次,仍觉得身体发冷,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无法自抑地发抖起来。

“这不对劲。”他的声音沙哑、胸腔震动紊乱,双手摁住屏幕,指尖泛白。

纵使深呼吸数次,但仍然无法平息眼睛所看到这一幕时的震惊,他深吸了口气,语气凝重而嘶哑,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林雯养的根本不是缅甸蟒……甚至都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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