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豆包的事……你看着办吧。”病床上,丈夫陈志远别过脸,声音虚弱。
他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下面是我家金毛豆包留下的、缝了二十八针的伤口。
六年来,豆包温顺得像天使,从未对任何人龇牙。
可那天下午,它却毫无征兆地扑向了自己最爱的男主人。
在婆婆的眼泪、邻居的劝说和无人敢收养的现实面前,我颤抖着在安乐死同意书上签了字。
我以为这是我作为妻子必须做出的、最痛苦也最正确的决定。
直到我回到家,打开那个空荡荡的狗屋,准备收起它最后的痕迹时,指尖触到了垫子下那个冰冷的文件袋。
翻开第一页,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亲手终结的,可能是一个用生命发出的、无声的警报。

我叫林静,三十五岁,在市里一家出版社做编辑。我丈夫陈志远今年三十八,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项目经理。我们结婚七年了,感情一直不错。
我们还没要孩子,家里有一只养了六年的金毛犬,叫豆包。豆包是陈志远在我们刚确定关系那会儿抱回来的,那时候它才三个月大,浑身金灿灿、圆滚滚的,像颗刚出锅的豆包,名字就这么叫开了。
这六年来,豆包是我们家最稳定的成员。它脾气温和,从不对人龇牙,邻居家的小孩经常跑来和它玩,扯它耳朵它也只是哼哼两声。小区保安老赵常说,豆包是他见过最通人性的狗。
陈志远对豆包很好。他工作忙,经常加班,但只要回家,第一件事总是蹲下来摸摸豆包的头。周末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会带豆包去滨江公园,看它在草坪上追飞盘。它跑起来的时候,耳朵一颠一颠的,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发亮。那时候我和陈志远就坐在长椅上看着,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变化是从大约三个月前开始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三。我下班早,做了陈志远爱吃的红烧排骨。他平时七点左右到家,那天快八点了才开门进来。
他脸色不太好,看起来特别疲惫。
“回来了?菜都快凉了。”我接过他的公文包。
“嗯,开了个长会。”他扯了扯领带,声音有点哑。
豆包像往常一样摇着尾巴凑过去,用鼻子蹭他的手。陈志远蹲下身,摸了摸豆包的头,动作很轻。他看豆包的眼神有点复杂,好像在想什么很远的事。
吃饭的时候,他吃得很少,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
“公司最近很忙吗?”我问。
“还行,就是有个新项目要启动。”他抬头看我,勉强笑了笑,“你别担心,我可能就是没睡好。”
那之后,陈志远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他话变少了,经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夜里我醒来,好几次发现他不在床上,出去一看,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也没开,就那么黑着灯坐着。
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总是摆摆手说没事,就是压力大。我想和他聊聊,他却总是很快转移话题。
更让我想不通的是,他对豆包的态度。
以前他也疼豆包,但就是普通的喂食、遛弯、偶尔玩一玩。可那段时间,他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了豆包身上。
他给豆包换了最贵的进口狗粮,买了各种各样的玩具,堆了半个阳台。上个月,他还特意请了假,找工人来在阳台上给豆包装了个新的木头狗屋,里面铺了厚厚的软垫,比我们客厅的沙发还舒服。
有个周六,他突然说要去远一点的湿地公园。
“怎么想到去那儿?”我问,“开车得一个多小时呢。”
“豆包没去过,带它看看不一样的风景。”他说。
那天在公园,陈志远陪着豆包走了很久。豆包在芦苇荡边跑来跑去,很兴奋。陈志远就站在那儿看着,看了很久。
回家的路上,豆包在后座睡着了。陈志远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豆包。
“你今天有点怪。”我说。
“有吗?”
“有。你看着豆包的样子,好像……”我想了想词,“好像以后见不着了似的。”
陈志远没说话,只是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那段时间,我心里总是不安。陈志远对我还是很好,早上会给我热牛奶,晚上会问我工作顺不顺利。但他整个人好像被一层看不见的罩子罩住了,我碰不到他真实的心情。
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那天是四月的第二个周六,天气很好。
我在厨房准备午饭,陈志远在客厅陪豆包玩。我听见他在笑,豆包汪汪地叫着,应该是又在玩捡球游戏。
我正切着土豆,突然听见陈志远一声闷哼。
那声音不大,但不对劲。
紧接着是豆包发出的声音——那不是平时玩闹的叫声,而是一种我从没听过的、低沉的、带着威胁的呜噜声,然后是一阵混乱的撞击声。
我扔下刀冲出去。
陈志远倒在地上,左手小臂上鲜血淋漓。豆包站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背上的毛全都竖了起来,龇着牙,嘴角沾着血,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
“豆包!”我尖叫了一声。
豆包猛地扭头看我。它的眼睛有点红,眼神很混乱,看到我之后,它后退了两步,低吼声停了,但身体还在剧烈发抖,像是用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我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挡在陈志远前面。豆包看看我,又看看陈志远,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突然转身朝阳台跑去,钻进了它的狗屋。
我跪下来看陈志远的伤口。手臂上有好几个很深的牙印,有一个地方皮肉都翻开了,血不停地往外涌。
“志远!志远你怎么样?”我的手抖得厉害,想按住伤口又不敢用力。
陈志远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但他还是说:“别慌……先……先拿毛巾压着……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冲去卫生间抓了几条干净毛巾,又跑回来按住他的手臂。毛巾很快就被血浸透了。我拨了120,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豆包怎么会……”我一边压着他的伤口一边问,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陈志远闭着眼睛,呼吸很重:“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它突然就扑上来了……”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把陈志远抬上担架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阳台。豆包从狗屋门口探出半个头,正看着我们,眼神怯怯的。
去医院的路上,我手上还沾着陈志远的血。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道,脑子里一片空白。豆包养了六年,它连对陌生人都没凶过,怎么会咬陈志远?还是下这么重的口?
急诊室的灯亮着,我在外面的塑料椅上坐着。手上干涸的血迹变成了暗红色,像洗不掉的印子。
大概四十分钟后,医生出来了。
“陈志远的家属?”
“我是!”我立刻站起来。
“伤口处理好了,有三处咬得很深,尤其是小臂内侧那下,差点伤到肌腱。一共缝了二十八针。”医生摘了口罩,“已经打了破伤风和狂犬疫苗。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容易感染,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恢复期至少两个月,这只手不能用力。”
我松了口气,腿有点软。
“狗打过疫苗吗?”医生问。
“打过,每年都按时打。”
“那就好。不过伤口深,还是要密切观察。”医生说完就回去了。
我重新坐下,手机响了。是陈志远的妈妈,孙阿姨打来的。
“静静,你们在哪儿?志远同事打电话给我,说出事了?”孙阿姨的声音又急又慌。
“妈,我们在市二院急诊科。志远被豆包咬伤了,刚缝完针,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
“豆包咬的?豆包怎么会咬人?!”孙阿姨的声音拔高了,“你们等着,我马上过来!”
不到半小时,孙阿姨就赶到了。她看到我手上的血,脸色一下子变了。
“志远呢?伤得重不重?”
“在观察室,麻药还没过。”我扶着她坐下,“手臂缝了针,没伤到要害,就是需要时间恢复。”
“豆包怎么会咬人?”孙阿姨盯着我,“那狗平时不是挺乖的吗?”
“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
“突然?”孙阿姨的脸色沉下来,“狗咬人可不是小事!今天咬志远,明天要是咬别人怎么办?咬到小区里跑来跑去的小孩怎么办?谁负得起这个责?”
我没说话。
“这狗不能留了。”孙阿姨说得很直接,“静静,你必须把它送走。志远养伤期间,家里不能有这样一个危险的东西。”
“妈,豆包它……”
“你别心软!”孙阿姨打断我,“那是你丈夫!你看看他伤成什么样了?二十八针啊!万一感染了,或者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这时候护士过来通知,可以进去看人了。
陈志远躺在病床上,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还是很差。
“志远!”孙阿姨扑过去,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疼不疼啊?怎么会弄成这样……”
“妈,我没事……”陈志远声音虚弱。
“还没事!你看看你的手!”孙阿姨抹着眼泪,转头看我,“静静,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那狗必须处理掉。你要是不忍心,我来处理。”
陈志远看向我,眼神很疲惫:“豆包……它是不是不舒服?最近好像有点焦躁……”
“我不知道……”我摇头,“它从来没这样过……”
“不舒服就可以咬人了?”孙阿姨提高了声音,“志远,你就是心太软!这次听妈的,这狗真的不能留了。你还要在家养伤呢,它要是再发一次疯,你怎么办?”
病房里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陈志远低声说:“静静,豆包的事……你看着办吧。”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孙阿姨留下来陪护,让我先回家收拾点日用品,也“处理一下豆包的事”。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很乱。等红灯的时候,我看向窗外,一家宠物店的橱窗里摆着狗粮和玩具。我想起豆包小时候,第一次来我们家,小小的一个团子,在客厅地板上跌跌撞撞地跑。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我打开门,家里很安静。我走到阳台,豆包趴在它的新狗屋里,看到我,它站了起来,尾巴小幅度地摇了摇,但又停住了,站在原地没动。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它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亮,里面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像害怕,像困惑,又像在等待什么。
“豆包。”我叫它。
它往前走了一小步,又停住了。
我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邻居刘姐听见动静,从隔壁阳台探出头:“小林回来了?听说小陈被狗咬了?”
“嗯……”我擦了擦脸。
“哎呀,豆包那么乖的狗,怎么会咬人呢?”刘姐压低了声音,“不过小林啊,姐得跟你说句实话。狗一旦开了咬人的口,真的就不能留了。我们老家那边有户人家,狗咬了孩子,后来第二次直接咬脸上了,后悔都来不及。”
我点点头,没说话。
“你要是舍不得,就送得远远的,农村或者厂区看门都行,反正别在自己家了。”刘姐说完就关上了窗。
我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几次,都是朋友发消息来问。陈志远被狗咬伤的事,不知怎么传得很快。大家都劝我赶紧把狗处理掉。
“静静,咬人的狗真的不能留,尤其还咬这么重。”
“送走吧,你们以后还要生孩子呢,家里有这样一个隐患太可怕了。”
“找个地方送养吧,对你们都好。”
我也想送走。我真的试了。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打电话。先打给几个喜欢狗的朋友。
“豆包?它怎么会咬人?太意外了……不过我家里有两只猫,实在不敢冒险,对不起啊静静。”
“咬过人啊……不是我不帮你,我爸妈经常来帮我带孩子,万一出事我真的担不起……”
“我问问我老公……唉,他不同意,说怕有心理阴影。”
我又在一些本地宠物论坛和群里发了领养信息。但只要我如实说明豆包咬过人,问的人就都没了下文。
中午,孙阿姨打电话来:“豆包送走了吗?”
“还没有……我问了一圈,暂时没人愿意收养。”
“静静,这事不能拖。”孙阿姨语气很坚决,“志远过两天就出院回家了,他难道要天天提心吊胆防着自己家的狗吗?你要实在下不了手,我过来处理。”
“不用,妈,我会处理的。”我说。
挂了电话,我坐在阳台门边。豆包从狗屋里出来,走到玻璃门边,隔着门看着我。它坐了下来,脑袋歪了歪。
我打开门,它走进来,在我脚边趴下,把头搁在我的拖鞋上。
我摸了摸它的头。它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下午,陈志远发来消息:“伤口有点疼,医生说是正常现象。豆包的事怎么样了?”
我回复:“还在想办法。”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我知道你舍不得。但……安全第一。”
我看着那四个字,眼泪又涌了上来。
傍晚,我做出了决定。
既然送不出去,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让它没有痛苦地离开。
我在网上搜了“宠物安乐死”,打了几个电话。最后约了离家稍远但评价较好的一家宠物医院,时间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我坐在客厅地毯上,豆包趴在我旁边。它好像感觉到什么,一直很安静,只是时不时用鼻子碰碰我的手。
我给它梳毛,梳了很久。金色的毛发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我回忆起很多事:它第一次学会坐下,兴奋地扑到我怀里;它生病时蔫蔫的样子,康复后又在屋里疯跑;我和陈志远吵架,它着急地在我们之间跑来跑去,想把我们凑到一起……
“豆包,”我抱着它的脖子,“对不起……”
它舔了舔我的脸。
第二天早上,天气阴沉。
我给豆包做了它最爱吃的鸡胸肉拌饭,它吃得很香。吃完后,我给它系上牵引绳。它以为要出门玩,开心地摇着尾巴。
“走吧。”我说。
路上,豆包一直看着窗外,耳朵竖着。等红灯时,它回过头看我,眼神清澈。
宠物医院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一楼,门面不大。接待我们的是个年轻女医生,姓吴,戴着一副细边眼镜,说话声音很温和。
“是林女士和豆包吗?”她看了看预约单。
“是的。”
吴医生蹲下来,摸了摸豆包的脑袋。豆包很配合,还舔了舔她的手。
“很漂亮的金毛,几岁了?”
“六岁。”
“看起来状态不错。”吴医生抬头看我,“您确定要给它做安乐吗?我们一般建议,除非是重病无法治愈,或者有严重的攻击性行为问题且无法纠正……”
“它咬了我丈夫,伤口很深,缝了二十八针。”我打断她。
吴医生愣了一下:“是突然发生的吗?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或者家里有什么变化?”
“没有征兆,就是突然发狂。”我说,“医生,请您快点吧。”
我不敢再等下去了。我怕自己会反悔,会抱着豆包直接回家。
吴医生看着我,又看看豆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好吧。请您在这里签一下字。过程很快,它不会痛苦的。”
我机械地签了字,交了费用。
吴医生牵着豆包往里面走。豆包跟着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回过头看我。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止了。
它的眼神很干净,有点疑惑,好像在问:妈妈,你不一起来吗?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治疗室的门关上了。
我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双手紧紧交握着。墙上的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跳。时间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
大约十五分钟后,门开了。
吴医生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
“已经结束了。”她轻声说,“它走得很平静。”
我点点头,站起来。
“这是死亡证明,还有火化服务的介绍。您可以选集体火化,或者单独火化,骨灰可以带回去。”
“集体火化吧。”我说。我没有勇气带它的骨灰回家。
“好的。后续我们会处理。请您节哀。”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走出了宠物医院。
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没有打伞,就这么走到车边。坐进驾驶座,关上门,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我看着副驾驶座。以前带豆包出门,它总是坐在那里,把头探出窗外,耳朵被风吹得往后飞。
我的视线模糊了。我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泪不停地流,打湿了袖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抬起头,启动车子。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屋里空荡荡的。阳台的门开着,风吹进来,吹动了狗屋门口挂着的那个彩色铃铛——那是去年圣诞节我给豆包买的。
我走到阳台。豆包的食盆里还有半盆狗粮,水碗里的水也是满的。玩具散落在角落,那个它最喜欢的橡胶骨头,就躺在狗屋门口。
我得收拾一下。
我蹲下来,先把食盆水碗洗干净收好。然后开始收拾玩具。橡胶骨头、磨牙绳、会发出声音的小鸭子……我把它们一个个捡起来,放进一个纸箱里。
最后,我看向那个狗屋。
陈志远请人做的这个狗屋很精致,原木色的,有个斜顶,里面铺着厚厚的蓝色软垫。豆包很喜欢,自从装上后,它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里面。
我跪下来,伸手进去,把软垫拖出来。
垫子有点沉,上面沾了不少金色的狗毛,还有豆包的味道。我把垫子卷起来,准备先放在一边。
就在垫子被完全移开的那一刻,我的动作僵住了。
狗屋底部,垫子下面,压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文件袋很眼熟。是陈志远公司用的那种,右下角印着他们公司的logo。他偶尔会把一些不太紧急的工作带回家,就用这种袋子装着。
可是,为什么会藏在豆包的狗屋垫子下面?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涌上来。我伸出手,把那个文件袋拿了出来。
文件袋没有封口。我颤抖着手,打开了它。
里面是几张纸。最上面是一份病历复印件。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眼前黑了几秒,耳朵里全是尖锐的鸣响。
纸张从我手中滑落,散在地上。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后背靠着墙,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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