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paro 全员恶人×替罪羊洁世一
#这个世界存在着具现化的怪物,名叫信息素。如果可以,信息素的支配者甚至能心想事成。
糸师冴 vs 凯撒 & 内斯
↘ ↓ ↙
洁世一
#因为是奇怪的四人行,标题随章节内容里的cp含量修改
#文章内容若引起你不适请尽快退出,魔改ABO信息素设定
第一章
“名字。”
“洁世一。”
“年龄。”
“21岁。”
“职业。”
“RE·AL快递公司分部快递员……”
“不用说得那么长。”德国警察打断洁世一的回答,举起手中的纸张看了看,然后抬眼打量这位亚裔青年略显纠结的神色。
很快,带着配枪的警察从档案袋里拿出几张照片,将其在桌面上一一摊开。照片上的人看起来第一性别都是女性,警察指着这七八张照片冷冷地询问:“你认识这上面的人吗?”
洁世一起先铐着手铐,一点都不敢说话,等到他眼神扫视到照片上后,反倒松了口气,“我认识她们,这个……”他拿起四五张照片,示意了一下,“这五位上个星期来我们这里寄快递,我还有印象,我记得她们寄完快递了还打电话来投诉过几次,那几次都是我接的,但交谈很不顺利。”
“后来她们跑到店里闹事,把店长惊动了,事后我因为处理不当就被骂了一顿。”
在之后,洁世一说起其他人便没有那么清楚了,他扫视着剩下四张铺在桌面上、风格显得很夸张的照片,不禁为难地说,“其他三位我就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见过她们,但就算真的见过,肯定也只是碰巧见到,我根本不知道她们是谁……”
“是吗?你确定你真的没见过?”他对面那位年长的意大利警察眉梢微挑,不动声色地追问,“这三个人的脸你能不能回忆一下?”
洁世一觉得警察的问题莫名其妙,他顺着对方指的地方看过去,那三个穿着艳丽的女人面容都非常相似,但区别在于,这几个人的脸色各不相同,一个拍照时很开心,一个很生气,一个很微妙。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洁世一不得已配合地仔细想了想,再次摇头回答,“没有,我相信我并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
他连忙说,“警察先生,我是牵扯进什么事了吗?问题很严重?”
警察拒绝了他的问题,反而招手让另一旁一直站着的年轻警员将文件袋收好。
“我们确实有些事情需要你再次确认,但你似乎并不是诚实的人。”他稍微有些讽刺地笑起来,“洁世一先生,可能你并不太清楚,你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成供词。”
警察冷漠地盯着他,“这几位女士在两个星期之内都被家人上报了失踪,之后你猜猜怎么着?就在昨夜凌晨,这八位女性Beta的尸体就在格林街不远的一处废弃的老宅里找到。”
“第一现场的发现人是六位在格林街球场里踢足球的小孩,我们接到报警后很快赶过去,但很显然,里面最晚的一次事件已经发生了至少三天以上。也就是说……”警察敲了敲桌面,“这八位女Beta的尸骨在里面至少冷了三天。她们尸身的全部部位,包括被剔骨刀削掉的骨头粉末都在这间鬼宅里找到,而看到她们这幅惨状的是一群打着电话还在发抖的未成年!!”
“嘿,亚裔混球,我太想知道你是怎么把这九位Beta藏进格林街鬼屋的了,你是用什么手段杀死她们并转移尸体的?别告诉我,你用的是他妈的该死的小推车。”
然而再怎么被警察逼问,脑子空白的洁世一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手脚冰凉,听到这个噩耗时心跳顿了一下,称得上缺点的同理心此刻已经占据了自身的大半心脏,对于这些遇难的人洁世一无比难过,但在可怕的震惊后,在警察的诘难下,首先他颤抖着能做的、唯一能告诉警察的,竟然只有苍白的辩解。
“我不清楚……先生,她们竟然被……杀死了?这太难以置信了,上个星期我还看见过梅林女士带着她的小狗从楼上下来散步……我不敢相信,她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杀了。”
回应他的是警察无情的警告,“谁需要杀人犯的虚伪祷告,嗯?回到正题,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杀死她们的?”
洁世一脸色苍白,思绪紊乱,耙了一把头发后重新申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怀疑,真的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要杀了她们,我哪里来的动机,而且我是一个腺体残缺的Alpha,体质天生残疾,力气甚至比不上一些A型的Beta大,我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把她们的骨头削掉……”
洁世一语序混乱,但依旧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因为天生的理性,即使面对责难和质问,他的逻辑仍然清晰的不得了。这段看起来像是无耻狡辩的发言,反而激怒了另一旁抱着档案袋的年轻警员。
警员尚且年轻,处事不清,不由上前一步,怒火中烧地插在长官的前面嘲讽,“恶心透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在心里排演这种场景过很多次,高高在上地看着别人对你的伪装疑惑难堪?哈,是不是还在想,‘噢,这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清楚,我是个残疾Alpha’,每重复这种话一次,好像连自己都快骗过去了,你怎么不想想上个星期三五月十七号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你当时在干什么?”
洁世一混乱的大脑好像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不断联合这个日期回忆,即使真的、什么都记不清楚,半刻钟之后,他终于喑哑地用嗓子拉出一个疲惫的音调,“那天……是我朋友的生日,但他远在日本,我在德国,没有办法和他庆祝,所以早上我九点起床工作后晚上就直接回家,和他打了个电话,但其实我和他的关系不怎么好,我有点想家里人了,所以在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拨号码,给联络簿里熟悉的家人朋友都打了一遍电话互相聊天。之后我觉得很累,就直接上床休息了。”
这是新的疑点?但要如何证明这件事很简单。
年轻警员和审讯的主要上级对视一眼,眼里都流露出几分诧异,洁世一此时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证据,他差点把手铐磕在桌子上,着急地说,“对,我手机里还有我和他们的通话记录,和我打过电话的朋友是不是可以给我作证,这段时间我真的没有出去,一直都在家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说到最后,他虽然没有崩溃,实际上陷入了各种冷静和感性交织的迷惘,洁世一自认是个普通人,从小到大进过的警局只有小学参观的时候,现在居然被外国警察怀疑他是连环杀手嫌疑犯,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主审讯官怀疑地看了洁世一一眼,不明确地挥了挥手后,警员马上跑出去和搜查科的联系,很快,几乎不到五分钟,德国警察以他们严谨敏锐的态度,把洁世一的手机像是一大盆沾满了老鼠屎的冷汤给审讯官呈上来。紧接着,年轻警员在审讯官耳边的耳语,让洁世一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相当不好的预感。
他听不清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短短两句话的功夫,审讯官的脸色从怀疑变成了青红交错,然后,他的脸色彻底坚定下来。
审讯官让警员退后,终于拿着手机说出了第一句话,“我打开给你看看吧。”他把洁世一的手机打开,光亮的屏幕本身就处在了通话记录这一页,然而可惜的是,“你自己也能看得到吧,十点四十分的时候,确实是有一通电话,但在这之后,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洁世一,你该如何解释?!”
主审讯官刚才难堪地是,他信任了一个连环杀人恶魔的话,在那张堪称稚嫩和单纯的亚洲人脸上得到了几分被依赖的满足,天哪,上帝啊,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恶魔,已经罪证确凿,他竟然还在临时找借口狡辩。
洁世一的思绪在看到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时已经断掉,他眼睛仔仔细细地将每一行、每一条能展示的记录端详,然而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是了,上面无法反驳地只有一条在五月十七号十点四十分拨打的一个短暂通话,但是他还没有绝望,他知道这件事蹊跷得那么巧合,肯定有地方不对劲,所以在一开始他便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完。
可是这件事不对劲的源头在哪里?为什么会不对劲?洁世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审讯官,心里发寒地想,在异国他乡他还能相信谁?就算真的能找到自证清白的证据,在如今漩涡一般的海潮里他真的能够逃离吗?
洁世一冰冷地吐出最后的祈求,“我知道……通话记录被一些人删除了,但是还有一点,删掉我记录的人不知道的一点,我在打电话的时候还习惯开自动录音。你们可以查查我手机里的录音功能,里面肯定有我和他们通话的记录,而且每一个都录了全程,足够证明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家。”
他太冷了,脸色如同僵硬的玉石,只有还在过激战栗的手脚才能看出他确实非常紧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而且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会给通话录音,他们也不会动他的手机,所以……
看着孤独一掷的洁世一,审讯官再一次查阅了手机里的录音功能,这一次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但没等在场的所有人反应过来,他立刻收敛,并把手机怼在洁世一脸上,掩饰一般口吻恶劣要嫌疑犯解释清楚,“真是神都能相信你的鬼话,你确实拥有录音,但和你说的说法也不一致,五月十七日这一天的通话录音,全部都在你说的十二点之后,那这又暴露一个问题,我倒想问问你了,十二点之后你又干了什么,要和你的朋友打电话?”
眼见手机在他眼前晃,洁世一已经萌生出去抢手机的下意识反应,然而光光是这一点,他就足够以袭警被带进监狱,洁世一握紧拳头,不好忍耐,继续说,“请你播放出来,我相信这绝对是证明,我看不清手机上是不是真的现显示是十二点之后的通话记录,但我和朋友们聊天的过程一定有。”
警察不屑一顾,却同样满足他的需求,但当点开了播放键,一瞬间,女人惊慌失措的呻⁻吟和求饶从手机里高音量的释放出来。
“Help……Please.Hilf mir...Hilf mir nicht, hilf mir !!!”
此时的审讯室里,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警察在听到受害者呼救的这刹那,嗓音顿时变得沙哑了。
洁世一放在桌下的双手不断攥紧,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毫无疑问是受害者的求救,但他的手机按照逻辑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东西。有人陷害他?这是洁世一的第一反应,但联想到德国他举目无亲的状态,他作为和周围人一周都不超过三句话的局外人,谁和他有过接触,谁又能和他结仇?难不成,是他自己人格分裂了,洁世一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被叫做杀人狂的小小洁世一?
他已经在不断用玩笑安慰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这道录音像个开始一般,剩下的音频也被警察依次点开,一时间,审讯室里只剩下女性Beta们死前的求饶、咒骂、被折磨凌⁻辱时的喘⁻息,以及被捂住嘴发不出的尖叫。
洁世一的四周已经被可怕声音无情笼罩,他坐立难安,全身都浸泡在冷汗里,因为过度害怕,浑身不仅打起了冷颤,而且连牙齿都在上下、上下地颤抖,发出‘咯嗒咯哒咯哒’碰撞声。他无助而迷茫地想,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有佛,有魔,不管是谁也好,来救救他吧,无论是谁都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睡一觉的功夫,他的世界就这样被彻底颠覆。
总共十七段录音被彻底播放完后,洁世一的耳膜终于结束了残酷的处刑,再然后,他甚至还发现,这不是最后,在一位女性警察从黑暗里抱上来一盒类似酒心巧克力的盒子、以及一段被电脑播放的视频。这不是最后。
洁世一看着审讯室那漆黑的无边黑暗,终于哑口无言,只有面无表情的麻木。
先说那段视频,他看得出来,那是一段被修复的电梯监控,但电梯里,在下方视频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十一点四十分,此时电梯里走进一道黑漆漆的身影,他正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年轻男人,带着黑色帽子、压住黑色短发,身穿他衣柜里最满意的一件蓝色短袖的家伙。不仅身高、体型,甚至连洁世一有时候会佩戴的员工徽章都一齐佩戴在了袖口边缘——这是洁世一的一个小习惯,徽章只有指甲盖大,图形是简笔画的RE·AL,但他很喜欢,觉得很帅气,会让人知道他是个有职业的家伙,所以把徽章放在了右臂不显眼但肯定会被看到的地方。
而视频里的人出了电梯后,走廊里的监控也被恢复了。洁世一眼睁睁看着,那个和他简直一模一样的男人敲开受害者玛丽的门,然后一把将人蒙住口鼻,准备挟持绑架。
更让洁世一无法接受的是,视频播放结束之后,电脑从他眼前收走。走近的女警官打开的那盒巴掌宽、半臂长的铁盒子,里面装满了酒心巧克力的包装纸,以及完美堆在甜美包装纸里的几个设计凹下去的圆孔。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酒心巧克力的礼品铁盒,但问题实在太严重了,即使洁世一没有凑进去看,都能闻到里面那股发臭而糜烂的味道,就像夏天里准备拿来翻炒的肉类已经发臭,生成了可怕的恶味。
他抬起眼祈祷地看着警官,希望他们不要那么残忍地对待他,然而对方却暗含愤怒地将盒子凑得更近,让洁世一把里面的东西看得明明白白。那些本该填满酒心巧克力的地方,填充的就是一块块圆形发烂的臭肉。
他快吐了,审讯官此时倒是跑出来解释,但此刻在犯恶心的洁世一耳中,他就像个大傻瓜一般得意地说明他们多么多么的厉害,攻破这种连环杀人案简直就是洒洒水,你看,“这是我们在你工作的地方,你上锁的储物柜里发现的东西,这个牌子的酒心巧克力你一直很喜欢吃,不是吗?虽然我们一开始没有当回事,但当我和我的同事把盒子一打开,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
他像个在舞台上被小丑遮住眼睛的可怜盲人,面对正义想要出手,却不自知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还在说,“天哪,你看看,这就是证物。我们好像没有告诉你,没错,我们发现了,被你剖解的尸体每一具都丢失了一个东西,你以为我们没发现吗?你那自卑又敏感的小心灵,天生腺体缺失的Alpha造成了你心灵的缺失,你卑微又卑鄙,心理变态后你不仅绑架了瞧不上你的女性Beta,甚至还将她们毫无用处的退化腺体割下来,收藏进你心爱的小小盒子,杀人犯,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肉块上有你的指纹,如果去法官那里上诉,你都只会进大牢。”
“我说了,我倒是想听你怎么辩解这东西如何出现在你的橱柜,但很可惜,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听一个魔鬼阐述他的杀人理学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等着被关进专门接受你这种恶魔杀人犯的强制监狱吧。你该庆幸,德国没有死刑。”
第二章
“小狗,乖乖。噢,记得别乱跑。”
梅子色发色的医生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在兜里,微笑着看被他带到沙滩上的泰迪犬在躲避涨潮的海浪。
真可惜呢,小狗的腿不能锯掉。这样乱跑要什么时候才能放风结束。
医生温柔地看着小狗四处撒野,听它在海潮里轻轻‘汪’了一声,微微笑了笑。他招手逗弄着还没有到他小腿的泰迪,脸上像带着一张微笑面具,抬起头又一次眺望了空无一人的海边。
然而这一次的海面上,忽然冒出一段白色的长长桅杆,白色的三角帆布在海风里被吹得扬起,不到一会儿,满帆的风力足以让那搜三桅帆船完整地出现在他艳红色的眼中。
“嗯?又是新人来了吗?”他笑意不减地呢喃一声,在帆船到港前将小狗抱起来抽身离去。
那只小狗见到从未见过的白色风帆,已经开始兴奋,却在吐着舌头想要汪汪直叫时突然浑身僵硬了一下,缩进医生的怀抱里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医生轻飘飘地在海边踩着沙子走,像一道在蓝色大海漂浮的诡异幽灵。他抚摸着小狗的头,好似开玩笑般叙述,“嘘——咬人的狗不叫。再这样,你就要被人丢掉了。”
他举起小狗,咯咯地逗了几声。载满几十人的帆船也在岸边彻底停靠。
这是一座建在海中孤岛的监狱,四面环海,岛上除了被人工开发的白色监狱,另一边为了就防止岛上穷凶恶极的罪犯逃狱,完全是未开发的温带雨林。这座孤岛上,收押的犯人无一不是强大的Alpha或是强大的A型Beta,即使他们中有的人体质弱鸡,但绝对有危险到致命的信息素。
曾经有一年,监狱出现过信息素完全具现化的A级犯人,他入狱前是在邢私人轮船上工作的水手,在信息素觉醒的那一刻,他的信息素触手自动操控分泌出了一种致幻信息素,使一艘船的人都不幸被他标记,当时的船上有几位大人物,这位倒霉又强大的水手就被恼羞成怒的特权者丢到这小岛来受罪。但这位水手来到岛上,其排名也不过才到中等偏上的灰色区域。
但就是那么多牛逼哄哄的Alpha和Beta罪犯,依旧逃离不了这片海域。水手带领一批罪犯最远逃跑到临近的海兽聚集地,然后当场丧身。而这便是亚当监狱距离最近的一次逃狱记录,但到目前为止,逃离这里的人数量依旧为零。
别看这个小岛海口狭长的地点多,对于信息素能具现化的犯人来说较好逃离,能够非常轻易出海,但实际上这座岛的海下尽数是暗礁,甚至再往前一段的距离会出现同样ABO分化完全的海兽,光光是Beta类的海星和藤壶,就足够让被它们黏上的船和人喝上一壶。
所以,来到这里,就别想着再怎么跑出去了,更好一点,找个好点的老大,那样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喽。
以上的故事都是洁世一从船上的‘同行’那里听来的,但每一个被他问这种问题的罪犯,在一开始态度都还好,后面见到他就都想见到了吃人的野兽,个个怕他怕得要命。
洁世一不知道自己又是做了什么,让这群在外面惹是生非的真罪犯见他如恶鬼,不过他此时还觉得还不错,至少能有单人隔间睡。
但之前闲聊途中,有些人在餐桌上讲的故事实在太假了,比方说有人说,牢笼里有些超强Alpha的能力甚至还能创造物质,类似于——钱这种东西。所以他们才不会缺从外面买来的烟酒。
但相信这个,还不如相信这所监狱里的警员都被渗透完了,只要能从外面收买他们,就能让日子过得更好。
信息素是信息素,纸张是纸张,怎么可能有人的能够凭空创造出东西。
在十三年前的一场研究突破后,一直研究信息素的专家们,目前在新闻里最喜欢说的专业术语也是:目前哺乳动物体内的信息素不明确,但绝对不是同于昆虫、只能刺激鼻腔内的嗅觉神经的挥发物质。但它们依旧是一种活性物质。
“同样,我们还没有查明存在于哺乳动物身体的信息素触手究竟是什么,但目前研究者都一致认为,信息素是由信息素触手分泌的分泌物。而信息素触手又是一种储存在腺体里的细胞在我们需要时飞快分裂,形成的体外异化肢体。”
“我们的基因决定了腺体的构造,腺体连接着脑神经,用脑神经决定了腺体里储存的信息素触手是从身体的躯干部位、还是从其他人体结构经释放,这不同于其他哺乳动物的释放方式,是人类进化的奇迹。我们或许用一个人类纪都无法研究清楚。”
“但研究不明,不代表我们无法使用它们,就像现在具现化的信息素触手,可以运用在很多方向,不同基因决定的信息素分泌物,也能使人类在研究生物药剂上更近一步。”
“我相信,大脑和信息素的秘密虽然是很长远存在的,但只要人类的科技不断进步,相关的生物医学等等都会逐步为我们解开。”
但口头是这么说,这个世界因为信息素的存在,反而越加区分了三六九等。
除开本质的体质好坏,分泌的物质质量好坏,现如今的信息素更像是基因的较量。
如果你天生遗传的基因好,那么可能你的信息素就会更强大,具现化的信息素触手越多,甚至连可以释放信息素触手的人体结构也越多,带给人的感官就会更强更具有攻击性,更具有异性吸引力。
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分泌制冷物质的强大Alpha,具现化级的信息素甚至能在释放的那一刻,将信息素触手接触的东西全部凝结。
但洁世一所了解到的,更多的Alpha都无法做到这一步,再怎么强大,无非也就是在打架的时候用信息素包裹双手,全身黏黏糊糊的,使一场战斗由人与人,变为人形版哥斯拉大战城市警察。
说差了,现在该回到正题。
洁世一心态还不错,虽然他莫名其妙成为了杀死八位无辜者的连环杀手,但至少在卷入漩涡前,他知道了这个漩涡不会将他的父母同样卷入。可笑吗?可笑的是,他所在的船舱睡床柔软,居然还有一台电视。
他打开电视机收看过电视节目,那么大的杀人案,自他被抓进来后,各地的媒体新闻竟无一家报道。当然,远在日本的洁一家就更不可能得知自己的儿子锒铛入狱了。
但他入狱的情况根本瞒不了多久,按照刑期来算,如果在这座岛上服役,那他一辈子都出不去。也就是说最好的情况下,洁世一的父母会认为自己的孩子失踪了,三年后日本公安自动确认为失踪人口死亡。
该死的凶手。
洁世一在外多年,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言辞,但把发泄脱口而出的那瞬间,他脑子放松许多。
好吧好吧,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在海上他根本不可能跳船逃跑,其一是不知道地点;其二是海下面谁知道有什么,有一次经过暴风雨的时候,他还从舷窗看到一人粗的触手从狂风暴雨里钻出来;还有最重要的其三,他或许迫不得已、非要要查明真相。
洁世一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弄清楚罪魁祸首是谁,他绝对还要被抓回来,无论用任何方式,他都会再一次被抓进这座破海岛监狱。
没错,这个岛屿,如今已是暗潮。
但谁想在异国他乡埋葬啊?白痴。
黑发青年站在甲板,发丝被吹得凌乱飞扬,他仰头远目远处海鸥飞过的海滨,狭长的港口凸显了这座岛屿的复杂地势。涨潮的风浪里,站在码头的唯一一名老水手招招手,帆船在躲过几次暗潮和礁石后,‘咚’地一声停靠在一片沙滩前。
‘嘟——’
“按照次序,都给我一个一个排好!”
洁世一从板上下来之后,已经被严重监管,四周人只要和他对上目光,眼神都会不经意地闪过几分不自在。
洁世一知道,有什么事他仍旧被蒙在鼓里,他现在前后左右全部被狱警看守,但作为一个“区区”连环杀人犯,其他人都是爆炸狂、夺命杀手之类的重量级存在,为什么他会那么被关注。
在浑身都没有套上镣铐的情况下,被狱警安排着排成一队队的罪犯,乖巧地从走廊里向前走,洁世一处于队伍中间,但给他的排场太大了,导致四周的队伍都单独为他空出来一个人的位置,让整个场面都显得有些滑稽。
几分钟后,队伍划分成十人一队,排队进入大厅的洁世一跟随其他九人进入了一间房间。他扫了外面的金属门板一眼,在被门把手扭转过来的电子眼珠盯上后,背后莫名恶寒了一下,老老实实地低着头走进去,但进入这间比大厅还要宽敞得多的房间,却偏偏有人不想他低调。
“洁……世一?”洁世一站在十人队伍里面,如果不看背后还绞着他手臂的警员,估计他就算里面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但念名单的人不光光是看其进场方式的独特,好似也不是亚裔的原因。总之,那道洁世一看不见的身影,在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视线盯着他的脸庞不放。
被警卫推出来的洁世一皱眉侧过半张脸,在警示下,只好稍微向前走近几分,含糊而迟疑答道,“是……?我是洁世一。”
就在他回应的下一秒,一件类似CT扫描仪的白色仪器背后,冒出来一个梅子发色的男人,他把档案抱在胸前,给人一副温和亲近的样子,眼睛是玫红色,在纯白的空间却显得格外艳丽,就像毒蝎子高高翘起惹人注意的红色尾钩;他的嘴唇微微弯了弯弧度,然后便被举起的档案挡住了唇角。
这个看起来不算高大的白人男性穿了一身白色大褂,胸前的口袋上吊着名牌,写明了他的姓名和身份。
姓名:亚力克西斯·内斯
身份证明:医务室轮值医生(一级)
通行牌号:U-41204617
但这位或许能被叫做内斯的德国医生自走出后,却拿着本子扫视了洁世一许久,等到洁世一不耐烦了,他才突然做出举动,首先把笔递给了洁世一,“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他笑眯眯地那么说着,非常自然地走过来,把东西塞进什么都没说的青年手里。而等洁世一反应过来,不仅自己怀里抱了笔纸,医生已经上手抚摸在他的脖子上,想要让他低下头。
“喂!你在干什么?”洁世一被亚力克西斯强制施加的力度冒犯到,不满地喊道,“你的手……放开我!!”
但这段功夫已经足够内斯看清楚自己想看的东西,医生的指尖在黑发青年的动脉上漫不经心摩挲那么一秒,便被敏感的罪犯挣扎着拉下他的手,他自然而然地放开,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和那双恶狠狠瞪着他的蓝色眼睛对视。
在两双情绪格外不同的眼睛里,内斯的瞳孔忽然增大几分,像是格外感兴趣地说,“果然……残缺级的Alpha,要做的程序可能会有点多呢。”
他看似不满地嘟囔着。愤怒之时,洁世一却正当愣了愣。只听到亚力克西斯·内斯转过头,插着兜对一旁的狱警语气冷淡地笑道,“我现在只能处理一个人的监狱体检,把剩下的人都转移到其他医生那里吧。”
霎时,在洁世一眼里格外冷酷的狱警变了变脸色,最终仿佛是害怕了,径直带着剩下的九个人从房间里撤离。
离谱地是,走前这个高高壮壮的家伙竟然还老实地帮亚力克西斯·内斯关上大门。之后同样很明显,在几道琐碎的声响里,狱警特别狗腿子地将门彻底上锁。
不妙。在听到内斯让所有人都离开这间体检室时,洁世一的内心已经警铃大作。门反锁的那几道声响持续后,他下意识就要趁医生不注意往门口逃去,却在起步便被人逮住。
“世一,你要逃到哪里去呢?”
亚力克西斯拉着他的后颈领,疑惑地歪着头,佯装不解地看着洁世一,“你手里还抱着我的档案本啊。”
“不乖的小孩没糖吃。”他伸出手从僵住的洁世一怀里抽出纸笔,“小心体检的时候痛到哭出来。”
作者的话:
有bug怪我,我脑子不好还想写逃亡小说
LFT每次都闪退吞我稿,我在LFT草稿箱码字简直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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