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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求助！宠物生病送急诊疑似遇到医疗事故

萌宠菠菠乐园
2024-10-06 12:23

毫无征兆地，小橘突然就走了……在经历了50多个小时的病痛和医院的不良对待后，她的时间停在美东7月4日下午（国内7月5日凌晨）6点。

【事件经过】

7月1日晚间至次日清晨小橘状态一切正常。正常饮食、排便，蹦跳嬉戏，甚至在我画图的时候跳到我腿上求摸摸。7月2日中午12点30分左右发现小橘状态不对劲（母鸡蹲在自己的草盆/厕所，呼唤、喂兔粮均没有反应（昏睡），呼吸有明显杂音），紧急送往宠物医院。由于临近周末+独立日假期，常去的医院ER（急诊）已经满员无法接收，电询多家医院后，发现附近只有全天营业的综合宠物医院 MSPCA Angell（下称医院）的ER能够接受，且声称有专业的异宠医生。

当天下午1点30分左右抵达医院，在前台check-in（挂号）后在医院大厅等待，2点多小橘被护士接走并表示根据医院规定，主人不得探视，只能和医生/护士通过电话沟通。因为看到周围其他家长很快就能接到自家宠物，所以我们当天下午也一直守在医院大厅，等待医生的联系。当天下午6点左右我接到了医生的电话，说小橘体温高，腹泻，且便中带血，初步诊断疑似中暑，需要入院治疗，预期需要2-3天。此时我对医生的诊断开始有所怀疑，因为当天气温18℃左右，无论如何不可能中暑。而且小橘从未有过肠胃问题，家中收集到的所有便便都非常健康，为何突然到医院就开始便血。更让人疑窦丛生的是关于所谓便血这个症状医生、护士，以及technician的说法前后不一（见后文【时间线】部分和【质疑】部分）。但当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医生的判断，同意入院，并同时想方设法联系其他医生寻求意见与帮助。

小橘的情况变化。1.小橘母鸡蹲，呼吸有杂音（7月2日出门前）；2.医院表示小橘头部运动有问题（7月3日10点）；3.医院最后的照片记录（7月3日15点）；4.接回家（7月4日），观察到眼睛、脖子附近毛发脏乱，前爪剃毛+多处针眼，右腿有血污，使不上力，肚子扁。

出于担心小橘的情况，我多次请求能否邮件或短信给我小橘的视频or照片了解情况，医生表示会有人负责。但随后2天的沟通过程并不顺利，我无法主动与医生取得及时的联系，只能电话给医院前台留言，医生通常在几十分钟到几小时之后才回电。在数十次的电话沟通中，院方一直表示小橘情况得到控制、状态稳定，然而我从收到的照片（分别是3日上午10点及下午3点附近）来看，小橘的情况每况愈下，精神状态萎靡+皮毛潮湿脏乱，并未被照顾妥当，健康状况也很难与院方描述的积极恢复相关联。同时，院方最初承诺的各项检查和治疗措施（X光，血检，静脉输液等）也以各种理由表示无法完成。随后从网上的评价来看，这家医院的医生对兔子的治疗并不在行，而且有各种先例证明医院有过度检查、要求宠物长时间住院、甚至虐待的倾向。另外，通过兔友推荐，我与国内知名的异宠医生取得了联系。经过讨论，我们判断这家医院目前提供的资料显示其设备和资质难以支持对小橘进行有效的治疗，继续住院没有积极的意义。因此我决定与医院交涉，转诊其他医院。

7月3日晚我通过电话首次提出带走兔子，遭拒绝（对方称小橘需要输液、注射止痛药，无法在家中完成）。7月4日上午继续和医院前台沟通，前台根据医生留言（说恢复不错、状态稳定）表示会跟医生交流出院事宜。但是很快又回电话告诉我说小橘状态很差，不可以带走。说辞如此反复使得我对医院已完全失去信任，在我多次强烈要求下，院方才同意出院，并开具了一份出院说明和收款单（invoice），上面有在医院期间护理和用药相关的记录。其中疑点很多（详见后文），最明显的部分是在当天下午1点15分到1点25分之间（在我与院方交涉要求带小橘出院后），连续开了4针丁丙诺啡（buprenorphine，止痛药），每针剂量高达0.3mg，总计1.2mg。然而根据资料，对于兔子来说丁丙诺啡的推荐剂量是0.01~0.05mg/kg，这1.2mg远超需要的剂。此外，丁丙诺啡本身存在呼吸抑制的副作用，很难认为这样做是必要且安全的。

当天4点左右出院时，小橘的状态看起来相对平稳，但毛发依然湿乱，右腿部分有血迹，无法走路，前爪部分毛发被剃光，且有多处针眼。平稳的状态大约维持半小时后，小橘很快表现出非常严重的神经症状（无法保持平衡，身体抽搐），且呼吸困难。迅速返回医院后，经护士确认小橘已经离世。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医院前台联系了一位参与小橘治疗的technician当面解释院方对小橘的诊断和治疗。根据她的说法，最初的便血诊断是因为接诊护士观察到小橘肛门处有血，但很快收拾掉了，并给了抗腹泻药，后来再也没观察到过腹泻或软便。关于丁丙诺啡的用药，其辩称给我们的收款单上的记录只是收费用的，并不能代表实际用药的时间与剂量，且收款单上记录的很多肌肉注射项目中所用的具体药物并未列出，不能代表完全的护理与用药情况。我询问能否拿到小橘的护理与用药记录，其答应说没有问题，需要24小时左右整理然后发一份电子版给我。然而，当我今天收到这份文件时，其中并没有具体的护理和用药记录，只有一些常规的身体检查数据、诊断，以及以医生口吻记录的与我联系的内容。

截止今天写下这段文字时，我的心情除了悲痛，更多的是对院方能力、态度以及价值取向的强烈质疑。想到也许有更多的兔家长抱着信任的态度带着自家生病的宠物来到这家医院，我为他们感到担心，难以想象他们是否也会有类似的遭遇。因此在这里恳请大家帮助推荐认识的专业异宠医生（国内外均可）、美国宠物遗体检测机构，以及有处理宠物医疗事故相关经验的律师。请求这些专业人员能帮助我们判断MSPCA Angell这家医院资质是否属实，医生的诊断是否合理，处理是否构成医疗事故甚至虐待，有无法律途径要求调查、暂停/阻止相关人员从业及合理赔偿。

其他见后文

为了方便大家了解事件具体细节，我把时间的时间线、相关资料以及目前质疑院方的点整理好了在下面。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帮助，让更多的宠物和家长免受类似悲惨的遭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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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特别感谢在小橘就医过程中提供帮助的国内异宠专家以及兔友们。谢谢他们提供的专业意见和陪伴支持。

【时间线整理】

（蓝色部分为与医院进行电话联系的内容；绿色部分为与国内异宠专家联系的内容；其余为情况描述或与医院当面沟通的内容。）

7月1日

小橘状态正常。

7月2日

9点最近一次观察小橘状态，没有问题。

12点发现小橘母鸡蹲在厕所，给兔粮也没有反应，发现情况不对（如附图1，母鸡蹲在自己的草盆/厕所，呼唤、喂兔粮均没有反应（昏睡），呼吸有明显杂音），立刻送MSPCA Angell ER。

13点半小橘送到医院，办理手续，被接走。（Invoice显示Exam Emergency在2点48分。）

16点护士打电话问基本情况（饮食、什么时候发现生病、有无特殊注意事项），并说小橘体温高需要输液，且询问是否邀请specialist问诊，当即同意。

17点半护士打电话称小橘情况不好，怀疑中暑，有尿血症状。我跟对方说今天室外气温不高（15 °C），且到医院的路上还摸过小橘耳朵，温度偏凉，不可能中暑。

18点医生电话称小橘便血，体温高，依然怀疑中暑，并解释说即使外部温度合适，兔子紧张仍然可能导致发烧。我表示对便血的症状很怀疑，询问能否提供照片，对方表示已经清理掉了。并称需要住院2-3天，询问在紧急情况下是否可以进行心肺复苏等抢救措施。我表示同意，并询问对方小橘有没有吃东西，对方称他们有爱宝草粉，但回避提供细节，只称fed normally。

19点半医生打电话说小橘腿太短，血管太细，无法使用IVC（静脉内导管），只能进行SQ fluid（皮下补液）。可能病因有肠道失调（GI imbalance）、感染或中暑，且需要X光检查、便检等和静脉输液治疗。并称之后小橘会被转移到异宠病区，周围没有捕食者，以减少它的紧张程度。当晚不会有人一直值守，但会定期检查（check regularly）。约定第二天早上10点再次进行电话沟通。

7月3日

5点和国内知名异宠医院医生取得联系，对方根据我提供的情况认为中暑概率很低，并根据院方描述（便血）判断可能是急性肠胃问题，建议静脉输液稳定状态，等症状好转拍X光做进一步诊断。

10点致电医院前台要update，约20分钟后回了一个简短的电话，称会用短信交流。短信中发送了一张小橘的照片（附图2，看起来非常憔悴），附文称小橘体温有所恢复、不再有腹泻。但头部运动有问题（head movement issue），病因可能在神经系统or内耳，打了抗生素、消炎药、抗眩晕的药物控制症状。要求血检（包含寄生虫检查）帮助探查病因。咨询静脉输液、X光和便检的情况，回复是没有进行X光和静脉输液。

10点20左右再次和国内医生联系，提供了最新的照片和短信记录，对方判断可能是耳道感染引起的虚弱，建议先用耳镜检查一下耳道是否有异常，没有异常再考虑做别的诊断。我将上述建议以短信形式转述给医院，对方表示会告诉医院医生。

14点医生电话称小橘肠胃没有问题，便便很多但体积稍小，没有胀气or积食的症状，肠道活动正常。另外，小橘血管太小，且有缺水情况，取血量太少不足以做血检。由于小橘今天磨牙了，所以注射了止疼药，症状缓解，目前已经不磨牙了。针对疑似内耳感染导致歪头问题，注射了抗生素，如果没有好转再做CT。

15点院方以短信发送了一张小橘的照片（如附图3，很难让我相信状态好转，看起来站起来都困难，更不要说皮毛从脖子到下巴都像是湿透了）。我恢复质疑为什么小橘身上的毛看起来是湿的，对方短信中称是因为补液（” they gave her fluids” ），且自己要下班，有问题可以打医院前台。我当即给前台打电话，对方表示医生已经更新过信息，会向医生转达我的疑问。

18点半再次致电医院前台，表示医院对小橘的照顾看起来非常糟糕，想把兔子带回家，对方表示会回电。

19点40分接到护士电话，和护士沟通想带回家看护，护士说这违背的医生的嘱咐（兔子需要补液并注射止疼药，无法在家中完成）。我表示在家里兔子不会那么紧张，而且我可以24小时仔细照看。护士坚持家人陪伴不会对兔子有好处，称现在小橘更需要独自静养。

20点将最新情况（关于小橘最新的诊断情况、照片以及护士回复的内容）反馈给国内医生。

21点获得国内医生的意见，建议转诊，对于医院的专业性表示怀疑：a.在没有明确病情的情况下给予抗生素，可能会加重兔子肠胃菌群失调；b.血检需要的血量不高，再小的兔子即便缺水也可以抽出足够的血；c.图片中兔子脖子和下巴都湿了，不确定是否得到较好的照顾。我当即数次给医院打电话但都无人接听。

7月4日

10点半我打电话给医院前台，表示想要带走兔子，前台说医生的留言说兔子情况好转，体温继续恢复。头部运动问题可能是由于神经系统或内耳，之前注射的抗生素似乎对症状改善有帮助。她稍后会联系医生开出院手续。

11点前台回电称医生说小橘体温升高，情况恶化，阻止我带走。我表示希望跟医生直接沟通，且要求带走小橘。

12点半，前台再次回电说需要等到下午5点才能带走兔子，医生需要时间开出院说明和相关药物才能办理出院手续。我表示希望和医生直接沟通以早点接到小橘。

14点我到达医院对前台表示要接走小橘，前台称医生稍后会电话与我联系。随后，前台称医生说还没有准备好、没有时间处理小橘的出院流程。我表示，如果医生很忙，能否请护士先把小橘带出来，我可以和小橘一起在候诊厅慢慢等，给医生充足的时间处理流程。

14点40左右，接到医生的电话，说小橘情况恶化，表现出更多的神经症状（neurological signs），需要安排CT。我表示我担心小橘的护理情况，想尽快见小橘。医生说可以考虑之后安排房间让我和兔子见面。我表示坚持要接走兔子，之后带去其他医院转诊，对方同意。

15点，拿到出院通知和收款单（invoice）。

15点40多，终于接到小橘，兔子状态很糟糕，毛发都是粘连的，technician把小橘抱出来给我的时候一直挣扎，小橘看起来很虚弱，脖子附近皮毛都是硬邦邦的，左右前爪的毛都剃了，有多个针眼，右腿有血迹（如附图4）。technician交代了出院后的用药安排，并称如果12小时内带回兔子，可以直接继续入院治疗不需要等待。

16点从医院出发，小橘在车上一直很安静。

16点半到家后小橘开始逐渐出现各种症状。5点左右观察到它无法保持平衡、眼球震颤。我当即致电医院询问。5点40左右收到回复，医生称如果神经性问题严重，建议立即送回医院。我表示同意并当即准备乘车返回。期间小橘出现抽搐、呼吸困难。

18点抵达医院，前台让办理住院手续，我们要求紧急确认小橘的生命体征。前台联系了一位护士，确认小橘已经没有生命体征。随后前台联系了之前送小橘出院的technician与我们会面。

19点左右与technician会面，询问对方诊断依据、用药情况以及监护记录。对方称invoice里的记录只是为了收费，不能准确代表具体用药情况。我询问是否能够获得用药记录和监护记录，对方称没有问题，但需要24小时左右整理，之后发一份电子版到邮箱。

7月6日

9点左右收到医院通过邮件发来的记录（patient history report），其中记载了主观诊断、客观检查以及和饲主的沟通记录，但没有用药记录和监护记录。

【目前疑点】

医院医生的诊断的合理性存疑

1. 医生诊断为小橘体温过高是由于中暑所致。波士顿当天气温最高21℃，送往医院的过程中室外温度大约在15-18℃。家中空调只设置制冷模式，超过25℃会启动，在这个温度下，兔子中暑的几率微乎其微。并且在送往医院过程中有用手感受耳朵附近的温度，并没有发热的迹象。有理由怀疑小橘体温过高的情况是因为在医院应激或者其他炎症问题等，而不是中暑。

2. 关于小橘尿血/便血症状的说辞不一，且无记录。小橘住院后，护士声称尿血，医生声称腹泻，粪便中有血，最后和technician当面交谈时，说是肛门附近有残留的血迹，尿液和便便正常且都不含有血液。我询问是否有照片记录时，表示当即清理并未拍照。三次三位院方人员对于病情的描述各不相同。小橘住院期间我特地问过，腹泻之后是否发现软便，回复没有看到。一般兔子在腹泻之后，大都经历软便、成型的便便再完全恢复正常。且我在小橘日常使用的厕所里反复检查过，没有任何尿血or便血or拉肚子的迹象，盆里只有健康圆润的绿色便便。有理由怀疑肛门附近的血迹是给小橘测体温时弄伤留下的，小橘是否真的腹泻/便血存疑。

3. 有网上评价表示这家医院对兔子的诊断存在问题，倾向于夸大症状，延长留院时间，过度检查（见如附图5）。

接上 Yelp等其他平台还有更多，就不逐一翻译了

医院医生检查、治疗不当

1. 用药量、用药时间模糊。根据院方收款单上的用药记录，7月4日13:15-13:23期间注射4次丁丙诺啡（止痛药），每次0.3 mg。如果属实，则严重超过兔子用药安全标准，且其副作用（呼吸抑制）与之后致死症状（呼吸困难）有明显关联。并且根据时间判断，这一系列用药是在我强烈要求与小橘见面并接回家之后，有理由怀疑是否是医生急于改善兔子状态而使用猛药，以防止我对其治疗产生强烈不满。根据院方提供的理由，收款单上的记录仅供收费使用，在用药细节上不准确，但截止目前其没有提供任何其他可靠的记录。

2. 用药种类不明确。与主人沟通过程未提及具体用药种类，院方收款单上很多注射药物也都笼统概括在注射药（Ex Inj Medication）下。具体使用何种抗生素、消炎药等也无从知晓。

3. 抗生素使用必要性存疑。抗生素会破坏兔子正常肠道菌群。在没有明显理由的情况下直接使用抗生素对兔子健康存在副作用，但医生似乎并未考虑。

4. 收费单显示入院期间皮下补液共计175 mL，这一过程会造成兔子皮肤扩张导致疼痛。在小橘能正常经口喂食喂水的情况下，是否真的有皮下补液的必要性？是否需要如此大的剂量？

5. 与其他医院的治疗相比，与小橘体型相比更瘦弱的小鹿也进行过静脉注射，为什么小橘不能进行？血液检查需要的血量也不多，即便小橘体型再小、再缺水也没有理由无法进行。

医院的护理显著低于合理标准，有虐待嫌疑

1. 关于喂食。兔子肠道需要足量的牧草纤维维持正常蠕动，以小橘的体重理论上每日应喂食42.5 mL草粉混合液维持能量和纤维量。根据院方的提供的记录，住院超过48小时，喂食量不足40 mL，严重低于理论水平（85 mL）。

2. 关于其他基本护理。7月3日下午提供的照片可以看到的兔子毛发脏乱，从脖子湿到下巴。能把这样的照片发给主人，很难不让人怀疑，兔子根本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在照片以外的情况更差。我询问这样会不会让兔子失温、难受，得到“小橘现在体温103℉，不用担心”的回复，很难让人认为护理人员有悉心照顾兔子。从医院接到小橘的时候，她身上有异味，围脖上沾有草粉，脖子附近毛都硬邦邦的，腿上有血污。这样的护理，让人有理由怀疑病情急剧恶化很可能源于在医院内过度紧张而应激。

3. 总体而言，入院前后小橘状态差别如此之大，出院时在technician手里拼命挣扎，让人很难不怀疑是否遭到了粗暴的检查、治疗和护理，甚至有可能受到虐待。

医院与主人之间沟通渠道不畅

1. 主人无法与医生及时取得联系。北美很多兽医院都可以直接与医生取得沟通，获得及时准确的医疗信息。然而在MSPCA Angell，每次沟通需要前台转接，大多数情况下也很难一次性接通，通常回复时间在几十分钟到几小时。这一过程给主人-医生之间的信息沟通增加太多的阻力，并让人怀疑设计如此复杂的沟通流程究竟是医生太忙没有精力回复，还是故意制造主人和医生之间的信息差，从中牟利？

2. 不允许主人看望/照看宠物。兔子是自然界中的捕食者，胆小容易应激。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陪伴能极大缓解兔子在陌生环境的不安和紧张。目前疫情封锁已经解除，不少医院发通知表示欢迎主人陪同宠物入院就诊。为何这家医院在主人请求探视兔子的情况下，屡次拒绝？

衷心恳求大家帮助推荐认识的专业异宠医生（国内外均可）、美国宠物遗体检测机构，以及有处理宠物医疗事故相关经验的律师，私信评论都可以！在此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