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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人类，动物也会自杀吗？

萌宠菠菠乐园
2024-10-11 16:03

原创热爱生命的所长 160健康研究所

大家好，我是所长。今天想跟大家探讨一个有点沉重的话题——生命。

众所周知，生存是动物的本能。即便人生如此艰难，我们也总会苦中作乐，想方设法地活下去。

按理说，人类这样生性乐观、坚强不屈的生物，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全世界每年有近百万人死于自杀，中国人口第5位死亡原因是自杀。

人为什么会自杀？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在大部分人的眼中，自杀是懦弱、逃避、不负责任的行为。这种认知带有一定程度上的偏见。

人的行为是内部遗传（先天）和外界环境（后天）共同决定的。容易发生自杀行为的某些先天倾向（抑郁症的遗传率很高），配合上后天的某些环境，可能会产生自杀行为。

自杀行为包括自杀意图、自杀企图和自杀。

简单来说，人走到自杀那一步，会经历三个阶段：产生自杀的念头，尝试自杀（包括自残等伤害自己的行为）和致命性的自杀。

如果我们从源头搞清楚人类自杀的原因，并采取针对性的治疗方法，或许就能有效杜绝自杀行为的发生。

说到自杀，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抑郁症。

抑郁症和自杀呈强相关，但却不是影响人类决策的唯一因素。其实，影响人类自杀决策的主要因素有生物学因素、精神障碍和心理因素。

遗传

自杀也会受家族史影响。

也就是说，有直系亲属死于自杀的家庭，很容易产生自杀行为。研究表明，约 30~50%的自杀风险是遗传因素造成，然而特定的基因尚未确定。

精神障碍

约90%的自杀死亡者中至少有一种精神障碍。最常见的精神障碍就是我们所说的抑郁症。

事实上，除了智力迟钝、痴呆和旷野恐怖症，几乎所有精神障碍都会增加自杀的风险。

心理因素

导致自杀行为的心理因素比较复杂，可以概括成三个因素：易损特质、失调认知和心理痛苦。

①易损特质：主要是指人格上的完美主义和冲动性。完美主义凡事都追求做到尽善尽美，一旦事情偏离掌控，就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而冲动性更多地体现在情绪上，如去年跳桥的17岁少年，从产生自杀意图发展到自杀，只经历了很短的时间。

②失调认知：包括消极的人生观和错误的认知方式。

③心理痛苦：指一种由心理需要受阻或没有实现引起的被羞辱、内疚、愤怒、孤独以及绝望等精神痛苦的状态。这种状态可能缘起于生活压力、不幸遭遇和早期童年经历。

不难看出，自杀行为是综合因素作用的结果。大多数自杀行为是可以预防的。

人有求生欲，亦有求死欲。每个选择自杀的人，都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但可以确定的是，所有自杀都是有预谋的、经过深思熟虑的。它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行为，而是一个委曲求全的选择。

动物会自杀吗？

相比人类，动物生存的环境更加凶险、恶劣。它们不仅需要接受大自然的考验，还时时刻刻面临天敌的威胁。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类都会有自杀的想法，那处境艰难的动物呢？

至少在人类眼里，它们会。

在知乎“动物会不会自杀？”的问题下，上百个答复都是肯定的。

大多数回答往往是个人经历，普遍上是自己或家人养的宠物，在发生一些重大变故后死亡。

例如，宠物狗随主人逝世而绝食自杀、猫痛失挚亲而上吊自杀、被圈养取胆汁的黑熊不堪折磨先杀死幼崽再自杀等。

但仔细想想可以发现，这些答案和社交媒体报道的奇闻轶事本质上没有差别。这些说法都是从人类的视角出发、用人类的思维去解读的。

有人可能会反驳：“动物也有感情，它们也会开心、难过，甚至是抑郁。”

这点我不否认。动物们确实能产生沮丧、悲伤、抑郁等类似人类的各种情绪。

20世纪60年代，著名的心理学家哈洛，就利用“绝望之井”创造了一批有抑郁症的猴子。

那是一个漏斗型的小黑屋，而猴子们则常年被倒吊在井内，只能靠底部的食盆取食。

刚开始猴子们会不断地顺着峭壁往上爬，但在发现无法逃脱后它们便不再挣扎了。

被关押在“绝望之井”里的小猴子，逐渐开始出现类似人类的抑郁症状。它们不再活蹦乱跳，双目失神、表情呆滞，仿佛丧失了行动能力。

（一只猴子出现了啃咬四肢的自残行为）

但结果是这些猴子仍旧活了下来。抑郁症，或许会减少动物的生存几率，但不太可能直接导致动物自杀。

就拿绝食自杀的宠物狗来说。这种绝食的现象其实很常见，它可能仅仅是因为原有的社会纽带遭到破坏。

在主人生前，它的进食完全由主人控制。主人逝世后，它对其他人不熟悉，缺乏安全感而拒绝进食，最终饿死。

宠物狗的死亡，不是主动选择的结果，而是一种被动死亡。动物因为心理疾病，无法做出一些维持生命的活动，以至于结束了生命。这跟自杀存在着一定差距。

在自然界中，大多数动物做出“自杀行为”是出于本能。典型的就是蜜蜂，为了自我防御，与敌人共存亡。还有黑寡妇蜘蛛，雄蛛为了交配滚进雌蛛的嘴里。

这些行为看上去像自杀，实际上它们根本意料不到这样做的后果。

想象“自己将不复存在”的能力，是需要最高级别的认知能力及水平的。

动物并不具备自杀意识，它们甚至都不知道死亡为何物。那些看似“自杀”的行为，或许只是普通的应激反应罢了。

什么样的人容易得抑郁症？

上面有说到，动物得抑郁症只会降低生存几率，并不会出现自杀行为。

人类却恰恰相反。

全球约4亿人患有抑郁症，不足25%的患者会寻求有效的治疗；中国约有9000万人患有抑郁症，其中愿意接受治疗的不足10%。中国每年有20多万人因抑郁症自杀。

一位抑郁症患者曾说：

自杀的想法出现时，这股驱动力非常强烈。你甚至没来得及思考清楚，既不会想到你的亲人和朋友，也不会思考活着的理由。所有的痛苦和其他感受汇在一起，使身体有一股力量迫使自己非要这么做，就像鼻子很痒必须通过打喷嚏才能缓解一样。

从表面上看，抑郁症患者和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它不像感冒发烧一样有生理症状，外面看上去好好的，里面全烂了。

什么样的人容易得抑郁症？

抑郁症作为一种精神障碍，常常不被人理解。它不是意志力薄弱的表现，而是过度思考的结果。

人是有思想的苇草。人贵为高等动物也正是因为有独立的思考能力。

但思考也是有边界的。有抑郁倾向的人总是习惯性自我否定，对偏离轨道的事情反复思考，最后把原因归咎于自己，陷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死循环。

举个例子。转学生费雷德刚入学时没有朋友，他感到孤独和不开心。对他来说，上学变成了一件讨厌的事情。费雷德开始厌学、逃课，回避他人。

费雷德的这种行为，使同学们对他避而远之。他的孤独感更加强烈了。

费雷德决定作出改变，他尝试约一个同学出去玩。但由于他之前造成的负面印象，同学拒绝了他的邀约。

于是费雷德认为：一定是自己不够有趣，没有吸引力，大家才都不喜欢他。

抑郁症患者最大的性格特点就是自卑、敏感，凡事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总是把思考当作解决问题的方式，而疏于行动。殊不知，过度反思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加重焦虑和抑郁情绪。

短暂的抑郁情绪其实是正常现象，但如果这种情绪持续几天甚至几周，开始反噬你的日常生活，那么它可能已经成了一种精神障碍。我们应该及时寻求帮助和治疗。

如何处理抑郁情绪？

人在抑郁状态的时候，很容易在消极的想法里面沉迷深陷，就像踩着转轮的小老鼠，逃而不能。

因此，面对抑郁情绪，我们有两条路可走：let it go OR live with it。

Let it go

转移注意力，放下烦恼的源头，立马去做其他的事情。说白了就是逃避。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啊！

再具体一点，运动或是冥想。抑郁发作的时候，人多半只想躺着，不吃不喝专心胡思乱想。所以要趁自己还没躺下的时候，立马站起来、动起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冥想，是一种放空的方法。脑袋里出现一个想法，就把它抛掉，让大脑处于留白状态，感受自己的呼吸。

Live with it

抑郁是一种不好受的状态，所以很多人会千方百计想摆脱它。

但抑郁情绪是个黑洞，你越在意它，越会被它吸进去。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既然无法轻易摆脱，那就学会和它握手言和。接受这种并不积极的情绪，接受自己偶尔的负能量，我们不必对它死缠烂打，就带着这种心情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人生哪有事事如意，没有人能天天开心。既然烦恼和忧愁总是会不期而遇，那不如就把它当作一个老朋友，把它置于和快乐同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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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得了抑郁症，死亡都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完全还有机会拾起爱人和被爱的能力。

生活最迷人的地方，还是在于你会不断遇见新的事物和有趣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生活就还有圆满的余地。

“人生就像心电图，一帆风顺，就完蛋了。”这世上有太多的艰难和险阻，有太多熬不过的夜晚，有太多跨不去的坎。

跨不过就爬过去，熬不过就安心睡，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原谅自己的无能，接纳自己的局限，也建立自己的边界。没有人可以辜负你，没有人值得你不开心。

所长希望大家都可以不负当下，不惧未来。爱你所爱，求你所求，得你所得。

END

参考资料：

[1]杜睿, 江光荣. 自杀行为:影响因素、理论模型及研究展望[J]. 心理科学进展, 2015, 23(8):1437-1452.

[2]刘晓秋, 白志军. 中国抑郁症患者自杀危险因素的元分析[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14, 022(002):291-294,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