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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嘴相思鸟.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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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红嘴相思鸟相思鸟,亦名红嘴相思鸟。鸟纲,画眉科。体长约十五厘米。背羽暗绿色,颈部至胸部渐黄。翼羽色彩鲜艳;尾具小叉。两性羽色相近。分布于我国南部多山地区,常成对或小群生活。体态玲珑,啼声悦耳,为我国著名观赏鸟,驰名中外国家每年出口大约二十万只相思鸟,其中半数以上产于我县马兰溪两岸。每年九、十月份,松阳、楝山、鸟龙岗各乡组织农民上山张网捕鸟,踊跃投售给国家,多出口,多创汇,支援四化建设。新编江源县志物产 一寒露前后,马兰溪畔野果熟了。成群的相思鸟从落霞岭那边的深山里飞来,饱餐秋色。马兰溪即葛川江上游第一溪,已接近大江源头。从百龙川草滩滤出的涓涓细流无数次地聚集,无数次地组合,终而汇成一条三四十米

2、宽的溪流,水不深,却湍湍而来。葛川江上游为古生界地层最发育之区域,下自奥陶纪,上迄二叠纪,几乎全有其代表。白垩纪初的火山活动中,凝灰岩喷出,旋即又转入静止。喷出岩类与侵入岩类并重,交互成层,岩层累叠,裂痕丰富。古生代地层造成落霞岭山脉后,马兰溪发生于断层线中,故与山脉并行,水随山转,像一缕青烟袅袅地飘荡在落霞岭北麓诸峰间犬牙交错的断谷带,陡折蛇行,时而冲出峡谷,前途豁然开朗;时而隐入一片青翠的箬丛,溪流不明去向。有时,雨天或者早晨,清泠的水面上会升腾起如幔如帐的凉丝丝的水雾,浩浩漫漫地溢满山间,致使整个断谷带一片混沌,天地未开,昧爽不分,溪流益发不知所在;随着太阳出山,晨雾也活动起来,渐渐地溢

3、出了山谷,漂向四野八荒,愈来愈稀,终而消散。这时,马兰溪忽又在你眼底闪闪熠熠马兰溪行踪不定,自由自在,既随便又任性,一味地在山谷间千回百转。它像一条远古时代的恐龙,很不情愿离开荒野进入人间。溪滩上滚散开的一个个冬瓜大的卵石,恰似那史前动物的巨蛋。这儿人烟稀薄,没有马路,只有鸟道。然而现在是秋天。八角枫红了,香樟果乌黑,麻栎树下落满白颈鹎啄开的果皮肉屑,柳杉林的日渐疏朗的、空蒙蒙的枝条间,隐约透出对岸溪滩后乌龙岗深褐色的山坳现在是秋天,是畈上人进山“采秋”的季节。每天都有人来,从远在山外的畈上村寨里来,各自找好一块地盘,占山为王;每座岗子上都有人寻寻觅觅;每条山谷的烟树密林间都张起了捕相思鸟的罗

4、网每天,乌龙岗山腰里那座护林员韩道才的孤零零的石屋坎子上,他的媛子山草一边做活一边勤勤地朝山下嘹望。望见一个背篓荷锄的老头在山坳里转悠,她便想:“老不死的,还只顾进山来抢掠!”而来者若是一群少年郎儿,她又会像猎鹰似的居高临下,无比兴奋地盯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山来二这些日子,她每天煮两大桶茶水,招待过路乡亲。当邵兴华带着他的二弟兴国,还有米、干菜、咸蛋、捕鸟的网具和几本高考复习书这些都装在两只深桶般的背篓里,兄弟俩各背一只,呼哧呼哧地来到韩家小院的柴门外,这当儿,山草刚把下午那一桶茶水烧开,搬到院子里一棵硕大无朋的香抛树下。“长远不见了,兴华,你们老也不来。二婶娘还好么?”山草帮他俩卸下背篓,殷勤

5、得像是开客栈的老板娘招徕宿客一般。“来,歇歇,吃口茶,树下荫凉兴国,上回看到你还拖鼻涕呢”十六岁的兴国抽了抽鼻子,傻头傻脑地笑着,跟屁虫儿似的缠着山草,阿草姐长阿草姐短地喋喋不休。“道才伯呢?”兴华随便问问,舀起茶水嘘嘘地吹着,坐到香抛树下一张石凳上。他十九岁,正应了“十九郎儿”的凶咒。他长得极挺刮,又斯文又神气,表袋里插了两支钢笔,浑身是一种将来要做大事情的气势,尽管照本地的迷信说法,十九岁是命里一关,很不好过。“阿爹巡山去了。”山草也心不在焉地答话。因她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很快就发现兴华对这儿唯一感兴趣的,是他一起身就碰着头的那些比头还大的香抛。她到屋里拿来一柄尺把长的猎刀,捏起袖子擦了擦刀

6、上的锈渍,摘下一只香抛一切为二,端给邵家兄弟一人半只。“吃吃看,不晓得熟没熟。”香抛吃法像桔子,果味酸甜适口。兴国抠着果皮内的油腺将果肉整个儿地剥离下来,把软软的厚皮像顶头盔似的顶在头上。他剥下一瓣,贴底咬开一道缝,将瓤囊朝外一翻,然后得意洋洋地啃下那蛋青色的一束束肉瓤。他边吃边玩,吃得香甜也玩得有趣。而相比之下,他阿哥兴华显得笨拙多了,果皮被剥得七零八碎,丢了一地。由于不屑于像兴国那样翻剥着玩儿,他囫囵吞食,瓤囊嚼起来有一股苦味。看着邵家兄弟各具一格的吃相,山草吃吃笑着,一边说些闲话,一边忙手上的活计。她坐在架着石臼的条凳上,歪斜着身子,两手推着石轮,将石臼里的木炭研磨成粉末,以便配入硝石作

7、猎枪的火药。她和阿爹各使一杆双筒。那枪此刻就挂在石屋门旁的石墙上。她家的石屋名符其实,不但墙是石头垒的,连屋顶上盖的也是采自豁谷断崖的片状石块,又薄又平,大的好似一张桌面。吃完香抛,兴华又喝了茶,漱漱口,抹抹嘴,往四下里看了看,而并不觉得这山、这屋、这嫒子有值得他多看一眼的地方。“兴国,收掇收掇,上路哩。”他扔下喝茶用的毛竹罐,心想:这户鬼人家,连只茶杯都没有!这户人家他小时候是常来做客的,尽管那时他还不大弄得灵清他阿爹表妹的堂兄跟他是什么关系。后来有两年光景,山草每天翻山越岭到村里来上学,因留级留到了他的班上。他们那一班总共只七个学生,围坐一张半新旧的八仙桌听课、做作业。他还记得山草老是偷看

8、他的答卷。娘死后,为替阿爹分担家务,山草辍学了,从此难得出山,跟村里的姐妹兄弟疏远起来,只每年的这个时节跟进山来的不知何乡何村的郎儿们厮混一场,谁要她,她跟谁,亲热得就像林子里的相思鸟,一对对的难分难解。但人一走茶就凉,害一阵单相思,哭几回,又接上了来年秋天。来年又是另一帮郎儿但不管怎么说,兴华与山草同窗两年,且有点沾亲带故,彼此是不陌生的。山草今年二十一岁,长得就像根细长的草叶,人高高的,却不丰满,胸脯平平,臂膊像长臂猿的一样,两只大手骨节暴突,颈下那对锁骨像一对羊角似的支楞着;她皮肤黑红,也粗糙,脸红红的,颧骨高耸,眼眶略微凹陷,而那对过于大、过于黑,因而显得很突兀的眼睛却有点外凸;鼻梁上

9、有几颗雀斑,数目不多,但颜色深,很醒目;嘴也嫌大了,并且总是半张着,像表示惊奇,表示疑惑,恐怕睡觉时也不曾合拢过。这样一张脸是说不上好看的,眼珠外凸,嘴巴半张,五官之间天然地构成了一副少见多怪的乡巴佬的神情,仿佛她对世上一切事物都怀有永久的兴趣和永久的警惕。她身上确有那种野兽才有的素质:警觉,敏捷,大胆,却又容易受惊。当然,作为一个女孩儿,她脸上还是有些温情的,那双长长的睫毛还算好看。它们不停地眨动,配合着她的每一个不易为人察觉的、像野兔打个寒噤那样的小动作;特别在她笑吟吟的时候,它们眨得更快,像昆虫的薄薄的翅膀轻快地扇动但无论如何,她不算迷人,兴华对她毫不欣赏。此刻他只想到该上路了,黄昏前得

10、在林子里张挂起网,找好宿夜的营地。“兴国,你在做啥?述不快收掇了起身!”院子里没人应他。他站起来,走到门檐下,朝屋里一探头,顿时皱拢了眉头。屋里,窗下亮处一张竹榻上,山草正拘着兴国,用一根发卡替他挖耳屎。他的脑袋横枕在她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眯着眼,任她拿发卡在他耳朵眼里探进探出、捣来捣去。她挖出一块,拨在膝盖上让他看,他则憨头憨脑地笑笑。窗下还蹲着一条大黑狗,正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俩。看她挖得又熟练又有趣,兴华想,没人来的日子,她作兴也替那狗挖过。“轻骨头!”他骂他兄弟,“你不想做生活啦?”兴国本来是很崇拜兴华也很听他话的,阿哥叫他做啥做啥,从来没二话。但此刻被搂在山草怀里,枕着她的腿,闻着她身上

11、淡淡的混合着野菊花清香苦涩的汗酸味,感受着她的虽则粗糙却不失温柔的手在他耳前耳后轻轻摩挲,还有那耳朵眼里的痒痒总之,此刻他正惬意着,从来没这样惬意过,猫儿狗儿识温存,他自然不愿被打断。“阿哥,再稍许等介歇”“你不走,我走!”兴华不知哪来的一股火气,把脸孔都气胖了。他真恶心兴国这副轻骨头的样子,却又不好从山草怀里抢出他兄弟来。他走出门外,想了想,又回进来,把火气都出到了山草头上,竖起一根指头点着她喝道:“你放开他!马上放开!”山草吓了一跳,像扔下烫手的锅子似的赶紧推开了兴国。她动作太猛,那大黑狗也惊跳起来,一蹿一蹿的,凶狠地朝兴华吠。要不是山草及时喝住它,凭它的个头和狠劲,一准能扑倒兴华。“我以

12、为”她低声下气地解释,“你们在我家歇夜方便”“这不打搅啦。山上好歇的。”兴华说。他也觉着刚才火气太大,应该和顺一些。“道才伯回来,就说我改日再来看他。”本来,主人肯留他兄弟过夜,既安全又舒适,该是他巴不得的。但态度也耍了,脸也撕下了,事情到了这个场中,再受惠于她和她家,就太不好意思了。山草也没再说啥,怯怯地倚在门后,看着他兄弟俩在院子里翻捯背篓。兴华远远躲开那狗,坐在柴门旁穿起一双厚实的山袜。一切都收掇停当,邵家兄弟背起各自的背篓,出了韩家院门。“走啦,阿草姐。”兴国招呼道。山草没应声,眼看他俩下了坎子,踏着苔痕斑斑的石级继续上山,往罗松湾方向去了,她才追到院墙边,踮着脚站在香抛树下眼巴巴地望

13、着他俩走远了的身影。兴国在前,走一段便回头望望。山草也朝他招招手。一丛灌木遮住了他俩。她站到石凳上,又望见了那一对耸动的脑袋。兴华的脸始终没朝她这边转过来,她只望见他对频频回头的兴国推推搡搡她怕兴华,但不生他的气。她以为,郎儿嘛,应该这样的。三黄昏的时候,秋色斑斓的乌龙岗被火赤赤的夕阳烘烤着,愈发金光四溢。菖蒲撒开一把金针。野葡萄结下一串串金豆。爬满岩石的苔藓像铺地的绒毯,幽幽地泛出金光。金茅、黄栌、野菊、龙须草、金银花、金樱子这类本身就是金黄色的草叶花果就不消说了。东西走向的一长列大小山峦恍似燃起金色的火焰,而那像树根似的盘架在这片小山上的一条条狭长、峻峭、蜿蜒起伏的山脊,更是金灿灿了。乌龙

14、变作了金龙。为什么秋天偏偏是金色的而不是别种色彩呢?这里头一定有个道理。兴华的看法是,秋天跟金子一色,是因为秋天里万物都可以卖钱。这些天他脑子里老在想着钱。有了钱他就可以上大学不是那种正规大学,那种大学他连着两年没考上,分数总不够眼看别人家的郎儿一个个都学出生意,做起行当,赚了大钱,阿爹沉不住气了,说他这样好比是往溪滩上撒稻种,只见下去的,不见上来的。“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养家口了”阿爹的话他听来脸红,但看到别人上大学他更是眼红。居家务农,守在这人少兽多的山沟沟里啃地皮,哪怕出息点,学木匠、篾匠、箍桶、打铁之类,钱赚得再多,他也极不情愿。横竖他没有家口要养,他这个年纪还不曾想过讨娘子的事。村里

15、的媛子没有一个引起过他的兴趣,像山草一样,她们都只是路边的草,不起眼,而那路是通到城里的大学去的两个月前电台就广播了,省城滨州新近由华侨和文化界名人集资办起一座综合性的私立大学,学制也是四年,毕业后国家发给正式文凭和学位证书,但不包分配;入学考试要求不高,学生也没有年龄限制,只要出得起每学年六百元的高额学费,谁都可以报名入学;学校为学生提供勤工俭学之便,联系各种项目的社会服务机会,按劳取酬,以工养学;还有奖学金,成绩优异者还可以免交学费这就是说,只要能筹起头一年的六百块钱,凭他的刻苦、勤勉,此后三年的学费也不难办。六百块钱,照往年的价格,就是一百对相思鸟。在罗松湾附近一片橡树林里张起了网,邵家兑弟又砍了许多干柴,一人挑了一担,顺着乌龙岗南麓的坡脊往南去了。乌龙岗诸峰平均海拔五百米,不算高,但大小山峦绵亘八十里,接着落霞岭的断谷向东延续,一路陪伴着孤独、任性却又被迫东流的马兰溪。马兰溪到头了,它也到头了。乌龙岗的后山坳里,有一座不知派过什么用场的小木屋,也不知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搭的。屋于又小又矮,偷工减料,歪歪斜斜地立在杂木林边缘的空地上。仿佛一百年前就无人问津了,小木屋的板门被一丛比人还高的蒿草封住了。屋顶上豁开一个大洞,泄漏下阳光雨露,因而屋里也是蓬蓬勃勃的一片,茯苓蔓上了窗楣,野草莓硕果累累。邵家兄弟找到这地方安营扎寨,燃起了一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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