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诸如萌宠乐园、室内动物园等各类活体动物经营场所比比皆是,乱象丛生,活体动物经营模式存在动物福利、生态安全、公共安全、未成年心理发展等多方面的风险。而我国现有法律中并无明确的针对这类经营场所的规范标准,即使有一些初步的探索,也离真正的全方位防护相距甚远。
我们在“鸟局鹦鹉案”中,一是希望对风险经营尽快叫停、整改,更重要的是希望借助个案真正推动同类型活体动物商业化利用的规范。
活体动物展示展演互动如何规范?我们参考国外已有标准,共总结了16点,涵盖了对动物福利、生态安全、公共健康、教育价值等多方面的考虑。
本文仅参照欧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和澳洲新南威尔士州发布的“动物展演”标准,真正要制定适用且完善的“活体动物商业化利用”标准还需要很多探索学习,欢迎您一起探讨。
参考来源:
《EAZA关于在公众展示中使用动物的指导方针》、《展示中对鹦鹉的伦理考虑和EAZA鹦鹉类咨询小组目前的建议》(文中简称“EAZA展示”、“EAZA鹦鹉”) :
EAZA全称为“欧洲动物园和水族馆协会”,致力于促进欧洲和西亚动物园和水族馆界的合作,以实现教育、研究和保护的目标。本文档旨在概述EAZA成员在开发动物展示时应考虑的标准。
《新南威尔士州动物展示通用标准》(文中简称“新南威尔士”):
根据《2010年展览动物保护条例》第8(1)条规定的标准。所有经授权的动物参展商必须遵守这些标准,这是他们根据1986年《禁止动物保护法》(EAPA)获得授权的条件。
1.动物经营不能对生态环境、人类健康等各方面安全产生威胁
所经营物种不能对该物种的野生种群可持续性产生威胁,经营必须获得相关许可证方可经营利用。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of animal keeping staff 动物饲养员的知识和经验
11.物种管理
a)对参展商照料的动物保存连贯、全面和相关的记录
d)实施合适的动物标识技术
Clause 31-Record keeping保存记录
3. 必须妥善保存从上一地点接收的每只动物的所有相关文件和其他信息。必须妥善保存。与每只动物有关的所有记录副本 必须随动物一起转移到新的地点。
记录应该包括:- 物种(俗名和学名)。
- 动物名称及其性别。
- 出生日期。
- 繁殖者姓名、出生地、父系和母系(如果知道)。
- 之前的所有者 - 姓名和日期。
- 繁殖历史
- 交配日期、交配对象、后代数量和性别,以及后代的命运。
- 病史(包括疾病诊断、医疗、外科手术、疫苗接种),日期必不可少。
- 涉及动物的任何值得注意的事件。
- 标识
- 例如脚标、耳标、微型芯片、纹身编号、显著标志或合适的照片。
- 饮食偏好。
图为一只非洲灰鹦鹉正在接受芯片植入,来源:northernparrots应采取一切措施防止外来物种(尤其是入侵物种)对当地野生动物或植物造成任何负面影响。很多外来物种已被证实具有入侵性,若逃逸到自然界中,很可能对当地生态系统、基础设施、农作物等造成威胁。
EAZA鹦鹉
6.4引进物种
欧盟关于在自然环境中引入非本地物种的立法非常明确。 动物园应采取一切措施,防止对本地野生动物或植物造成任何负面影响。在整个欧洲,都不应在自由飞行表演中使用红领绿鹦鹉、P. eupatria 和 和尚鹦鹉。在地中海地区,特别是对南美鹦鹉(South American Parakeets)有进一步的限制。动物园不能以目前存在野化种群为借口。
和尚鹦鹉巨大的巢穴(通常建在电线杆顶上)会导致火灾和停电,来源:Damned Connecticut,Monk Parakeets,作者:Ray Bendici公众接触动物必须在工作人员的监督之下,工作人员必须确定了解每个展出物种可能携带的人畜共患疾病的范围,以及对预防人畜共患病传播所需措施的认识。接触动物后必须彻底、正确洗手。理想情况下,应有标志传递这些信息。及时和定期清洁消毒场所器具、设施等,包括更换基材。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of animal keeping staff动物饲养员的知识和经验
展出的动物必须在负责并具备整体能力的人员的监督下:
2g). 确定每个参展物种可能携带的人畜共患病的范围,并了解预防人畜共患病的必要措施。
Clause 29–Zoonoses人畜共患病
2.如公众获准接触动物,必须在固定场所或流动场所提供适当的洗手设施,并鼓励公众在接触任何动物后彻底洗手。
3.如果无法随时提供适当的洗手设施,参展商必须确保接触动物的公众可以使用参展商提供的抗菌凝胶或湿巾清洁双手,并鼓励他们使用。
Clause 34 - 卫生
1. 排泄物和其他动物排泄物、剩余食物、不卫生的食物和水、骨头、毛皮、羽毛、动物尸体以及外面带进来的垃圾和异物必须每天从饲养场所中清除。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不健康和有碍观瞻的堆积,尽量减少虫害和疾病危害,减少异味,防止摄入可能有害的物品。
2. 受污染的基底材料必须从饲养场所中清除,必要时进行更换。
Clause 52 – Infectious diseases传染病
如果动物被确认患有传染病,应采取以下措施
a) 动物移走后,必须对圈舍的所有硬表面进行消毒,方法是
i. 用热水(源头温度至少 75 摄氏度)和肥皂或清洁剂清洗;或
ii. 用清洁剂清洗,然后使用消毒剂;或
iii. 使用高压蒸汽;以及
b) 必须征求兽医意见并遵照执行。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超级鸟局门店,可以看出地面已经非常脏,工作人员并没有及时有效进行清扫,来源:听见濒危物种的声音对新抵达的动物进行彻底筛查或制定隔离计划。并结合体重监测进行日常定期筛查。
EAZA鹦鹉
1.5病毒管理
据估计,欧洲三分之一的欧洲人工饲养的鹦鹉携带病毒,可能会影响整个种群。对所有新抵达的鸟进行彻底筛查,并结合日常体重监测定期进行筛查。必要时制定隔离预案。
新南威尔士
Clause 48-Quarantine隔离
在将新获得的动物与其他动物饲养在一起之前,必须在一定时间内隔离饲养,以便对其进行检查、让其适应环境,并在必要时恢复健康。
“几分钟换上制服远远胜于风险!”,图片来源:opensanctuary每日对动物进行日常健康检查,必须就患有疾病的动物提交报告。如发现动物身体健康状况不佳,并咨询兽医,必须采取一切合理措施使动物恢复良好的身体健康,必要时采取隔离。
新南威尔士
Clause 46 – Daily health checks日常健康检查
1. 必须就以下情况作出安排:
a) 为每只动物的健康状况进行每日检查;以及
b) 检查动物健康的人员须向动物参展商提供一份有关患病或受伤动物的适当报告。
注:1979年《防止虐待动物法》规定,没有提供适当兽医治疗的人属于违法行为。
2. 如果动物出现以下情况,必须进行报告:
a) 明显的营养不良或虚弱;或
b) 毛皮或羽毛上有裸露斑点;或
c) 持续腹泻;或
d) 不寻常的鼻腔分泌物;或
e) 伤处或开放性伤口;或
f) 骨骼断裂或其他物理性损伤
3. 如根据第 1 款就动物作出报告,或以其他方式发现动物身体健康状况不佳,则必须采取一切合理步骤,使该动物恢复良好的身体健康。注.这通常需要咨询兽医。
Clause 47 – Veterinary care and preventative medicine兽医护理和预防药物
3. 必须在授权场所内提供一个封闭的治疗区,用于护理虚弱的、生病和受伤的动物以及镇静后恢复的动物。
4. 参展商必须保存所有兽医检查和治疗记录,供检查员查阅。
“田纳西州外来鸟类救护中心的一位居民正在接受健康检查”,图片来源:opensanctuary停止任何可能会对动物、工作人员或游客的安全造成不必要威胁的活动,并在场所内醒目摆放提醒牌。
EAZA展示
Section 2: Human/Animal interaction人与动物的互动
EAZA不支持将人或动物置于身体或心理伤害风险中的展示,包括
1. 任何不必要地故意将动物、工作人员或游客的安全置于危险境地的情况。
2. 必须通过对动物进行体罚来保护与动物接触的工作人员的任何活动,除了为维护或改善动物的健康或福利的目的。
3. 仅以娱乐为目的的人与动物直接身体接触的展示活动,且不附带任何可证明的教育价值。
Section 4: Demonstration and Interactive environment展示互动环境
EAZA不支持将动物置于不符合EAZA最低标准的表演环境中,特别是在这些条件可能导致动物压力或身体伤害的情况下。
新南威尔士
Clause 19 – Manner of display展示方式
d) 通过使用工作人员或服务人员和物理屏障,或两者兼而有之,保护动物免受观赏者的虐待和骚扰;以及
e) 尽可能使用现代展示技术。
Clause 55 – Training animals训练动物
1. f)使用的训练方法必须是人道的,不包括对任何动物造成暂时或永久的痛苦或伤害的身体或精神惩罚。因此,禁止在动物行为中使用火。
3. c)如果动物不愿意完成期望的行为,就不能强迫它继续下去。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超级鸟局武汉武商梦时代店,在互动区中一孩子紧紧抓拽鹦鹉翅膀必须有一名能够识别其痛苦和压力迹象并确定其原因的人员每天检查每只动物的状态。然后,必须尽可能消除或减轻这些原因。在无法确定原因的情况下,必须征求兽医的意见。关注动物的需求。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6 – Stress management and behavioural problems 压力管理和行为问题
5. 每只动物必须由一名有能力识别动物的痛苦和紧张迹象并确定其原因的人员进行每日检查。然后必须尽可能消除或减轻痛苦来源。如果无法确定原因,则必须征求兽医的意见。
注意.心理困扰和压力的迹象包括:
- 非皮肤病原因的自残、
- 过度自我梳理
- 重复的刻板行为、
- 改变进食、排便和排尿习惯、
- 对饲养员或笼友的异常攻击或退缩。
这只鹦鹉呈现出羽毛问题,可能来自压力原因的自残,图片来源:STUFF4PETZ,Feather Plucking: Why Does my Parrot Pluck its Feathers?雇佣足够数量的员工,确保有足够人力兼顾店内情况,每只动物能够受到充分关注。所有工作人员必须在上岗前受过充分培训并通过考核,始终保持规定的专业饲养水平。
新南威尔士
Clause 4 – Requirements of the exhibitor展商要求
c)聘用足够数量的训练有素的称职工作人员,以始终保持规定的饲养水平,确保符合本标准和所有其他相关规定标准。参展商必须提供:
(i) 7天内的工作人员记录,以及在假期、疾病、领取食物和其他可能使工作人员无法维护动物和动物笼舍的任务时的备用人员记录; 以及
(ii) 维护动物和动物围栏所需时间的记录。
e)鼓励员工通过参加受认可的动物饲养培训课程、员工交流和会议,以提高知识水平和实践技能;
f)确保与动物保持日常接触的高级工作人员具备以下条件:
(i) 在最高管理层有代表,以确保充分考虑动物的需要
(ii) 有权在需要时征求兽医意见;
g) 确保对新员工进行适当培训,并向其提供一份概述参展商职责的工作说明;
Clause 5-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of animal keeping staff动物饲养员的知识和经验
展出的动物必须在负责并具备整体能力的人员的监督下:
3. Animal husbandry动物饲养
a)了解展商所照顾动物的基本生物、行为、营养和环境要求,以及这些要求与圈养动物照料之间的关系;
b)了解和考虑笼舍、设备和饲料的卫生、清洁和整洁,对参展商的笼舍和动物进行良好的维护和饲养
6.Behaviour行为
a) 尽量减少饲养员在执行日常任务时对动物造成的压力;
b) 识别行为问题,包括刻板行为,并实施措施尽量减少此类行为;
d) 实施适当的行为丰容;以及
e) 如有必要,对动物进行调教,以便安全地进行日常操作。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超级鸟局武汉武商梦时代店,一位顾客直接上手提溜鹦鹉尾巴,鹦鹉在拼命挣扎,而没有工作人员及时对不当行为做出制止保证动物的行为和身体健康。提供适当的温度、湿度和光周期,以刺激自然行为模式。光照其质量、强度和持续时间必须尽可能少地干扰动物的正常生理和行为模式。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Knowledge and experience of animal keeping staff动物饲养员的知识和经验
12. Exhibit design展示设计
a) 展示设计能满足每个展出物种的基本要求;
Clause 15 – Enclosure furniture笼舍家具
1. 笼舍必须:
a) 包括自然家具;以及
b) 适当时包括垫料、树枝、洞穴、巢箱和水池、 洞穴、巢箱和水池,以帮助和鼓励正常行为。
2. 可能妨碍动物福利或影响饲养工作效率的物品、家具、器具、装饰、植物或其他物品,不得在笼舍内放置。
Clause 16 – Indoor housing of animals动物室内住房
2. 光照和黑暗周期长度必须全年变化,以模拟自然光照周期。
注:昼长的变化是许多动物繁殖的重要触发因素。
3. 动物的室内饲养场所必须具备以下通风条件
a) 足以保持动物健康;以及
b) 在设计上尽量减少过度的穿堂风、异味和湿气凝结。
4. 如果动物是室内饲养的昼伏夜出动物,光照
a) 必须在饲养室内提供足够强的模拟日光的光线;以及
b) 光线的质量、强度和持续时间应尽可能不干扰动物的正常生理和行为模式。
Clause 18 – Spatial requirements空间要求
1. 笼舍的大小和形状必须为动物提供水平和垂直方向的活动自由
Clause 19 – Manner of display展示方式
1. 每只动物的展示方式必须符合以下要求
a) 尽可能提供与动物栖息地相似的仿自然环境,并保证动物的行为和身体健康。经局长批准,动物可以不在与栖息地相似的仿自然环境中被展示,但参展者必须证明展示具有足够的教育意义,而且如果强制执行这一要求,则无法达到这一教育意义;以及
b) 提供丰富动物行为活动的手段,以促进其福利,产生更有趣的教育展示,并帮助减少刻板行为;以及
EAZA鹦鹉
4.1.饲养区的气候
饲养区的气候条件应满足物种的特定要求
4.2.照明
如果饲养鸟类的光照条件不足,鸟类的福利状况很快就会变得很差。建议每天为鹦鹉提供 12 小时的5000-6600 k人工照明 。人工照明必须是无闪烁和宽光谱,包括紫外线。如果没有定期的阳光照射,则需要额外的紫外线照射。
4.3.饲养空间需求
为鸟儿提供的饲养空间必须充足,就像鸟儿会一直待在里面一样。一些国家发布了最低空间要求(CH)。活动不足会导致“抑郁”。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武汉武武商梦时代超级鸟局,店门口一整面墙的鹦鹉展示龙,完全不符合鹦鹉的生存所需允许动物能够自由展现其自然行为,并提供能够允许动物自由展现其自然的丰容设施和活动。行为包括但不限于飞行、社交、觅食、沐浴等。以展示和娱乐为目的而进行的束缚、剪羽、隔离(对于有社会需求的物种来说)都不应进行。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7 – Behavioural enrichment行为丰容
必须为每只动物提供丰富的行为活动,以增加活动量、 模拟自然行为,减少无聊的发生。注:丰富行为包括
-物理丰容:提供空间和家具以鼓励自然行为。这包括在笼舍内种植本地物种,以增加气味和遮荫,或利用树木、树干、树枝和绳索为树栖物种提供大量攀爬机会。
-操作丰容:提供物品供动物摆弄。
-喂食丰容:提供活动饲料、新奇食物和喂食装置,以增加觅食时间。例如,为食草动物提供草料,为杂食和肉食鸟类、中小型哺乳动物和爬行动物提供活的无脊椎动物。还可以通过隐藏食物或改变喂食时间来增加活动量,从而促进觅食行为。必须注意确保这些饲料是正常饮食的一部分,而不是额外的,以减少肥胖的可能性。
-感官丰容:提供新颖的气味或声音,如香草,血和薄荷,或播放捕食者或猎物的声音。
-生理丰容:提供适当的温度、湿度和光周期,以刺激自然行为模式。
-社交丰容:通过成对或成群饲养,提供与同类或其他物种互动的机会
Clause 56 – Stress management and behavioural problems 压力管理和行为问题
2. 夜行动物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能自由出入睡眠区。
EAZA鹦鹉
2.3. 个体单独饲养
将群居物种隔离或只与群居不相容的物种在一起会导致本可避免的压力和挫折。欧洲有立法禁止将鹦鹉单独饲养(瑞士)。单独饲养与FDB问题之间也存在联系。不建议为了进行任何形式的展示而将鹦鹉隔离饲养,因为其他方法显然更实用。关注物种的特定社交需求非常重要。
5.1. 剪羽或束缚
鸟被展示在没有鸟舍的栖木上。过去经常暴露在阳光下并用链子固定。轶事证据表明,鹦鹉缺乏飞行能力会导致更多的健康问题,如曲霉菌。欧洲国家有立法禁止合法剪羽和束缚(德国)。
鹦鹉笼舍丰容示范,图片来源:Foster Parrots为每只动物提供健康适口、洁净的食物和水,其数量足以保证其健康和正常生长,营养价值必须足以保持动物的健康。为动物提供适当的觅食活动,以此丰富动物活动。
新南威尔士
Clause 36 – Diet日常饮食
1. 必须为每只动物提供各种健康可口的食物和水,其数量足以维持其健康和正常生长。
4. 食品必须未受污染,不受化学和细菌污染
Clause 37 – Food quality食物质量
2. 提供给动物的食物的营养价值必须足以使动物保持健康。
Clause 39 – Cleanliness relating to food and drink与食物和饮料有关的清洁
2. 用于准备和分发食物和水的器皿和设备用后必须清洗,不用时保持清洁
Clause 41 – Food presentation食物展示
1. 给动物提供食物或饮水的器具和设备:
c) . 必须放置在每只动物能够容易获得足够的食物和水的位置,并将动物污染的风险降至最低。
4. 在适当的地方,为了鼓励动物的活动,至少在基材上撒上一些食物,或包括在木片、干草、纸、觅食玩具或其他合适的材料中,或在树栖动物的攀爬结构中加入食物。
6.只有参展商提供的食物才可以喂给动物,参观者不得给动物喂食除参展商提供的食物外的任何食物。
EAZA 展示
Section 3: Health of animal 动物健康
EAZA不支持使用直接影响动物福利和健康的喂养技术来进行展示,包括:
2. 使用体重控制到危及动物健康的程度。
Foster Parrots救助中心的鹦鹉食物,图片来源:Foster Parrots引导公众认识真实的动物行为,避免任何会引起误导的做法。尽可能用现代展示技术,提高公众对动物及其环境的了解和责任感,对公众产生教育。
EAZA展示
Section 1: Animal behaviour demonstrations 动物行为展示
EAZA鼓励其成员专注于展示(动物的)天生的智力或解决问题的能力以及身体特质。在未来的展示中应该逐步被淘汰或避免的做法包括:
1. 任何让观众对野生动物的自然行为产生误解的做法,或对野生动物的行为做出没有科学依据的宣称。
2. 道具的使用不能展示或复制动物的自然行为。静态舞台布景不会被定义为道具。
3. 任何在实施时对动物健康构成明显或可能风险的行为。因此,EAZA强烈鼓励在新行为、程序、道具或技术实施前后对其进行福利审核。
EAZA鹦鹉
6.1. 保护和环境
当鹦鹉被用于展示时,这是传达保护信息的最佳机会。鹦鹉是最受威胁的鸟类群之一。
6.2. 非自然的行为
像鹦鹉训练骑自行车或穿衣服。不自然动作除了可能会引起不适以外,这一信息也正在降低公众对野生鹦鹉的看法。在飞行演示、外展服务或鸟舍中展示鹦鹉应该始终只以展示自然行为或能力为目标。
图为鹦鹉表演,来源“动物展演互动的福利要求和保护规范”研讨会中胡春梅的分享画面在消费者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将动物视作奖品或赠品给予消费者,往往可能会导致改动物福利状况不佳,或给自己的生活带来负面影响,这种情况下容易引发遗弃,很多外来物种已被证实具有一定的入侵性,如逃逸到自然界中,很可能对当地生态系统、基础设施、农作物等造成威胁。应利用一切机会提高人们对饲养宠物所需准备和承诺的认识。
EAZA鹦鹉
6.3. 作为宠物的鹦鹉
有吸引力和聪明的鹦鹉的演讲很容易点燃观众养鹦鹉作为宠物的欲望。心血来潮决定养鹦鹉作为宠物往往会导致糟糕的福利状况。鹦鹉是一种寿命长、声音大的鸟类,需要专门的护理。新宠物主人往往低估了这一点。救援中心挤满了不想要的宠物鹦鹉。展示应该利用每一个机会让人们意识到作为鹦鹉主人需要做的准备和承诺。
圣保罗鹦鹉救助中心为被遗弃的鹦鹉提供家园,图片来源:StarTriBune避免同种类或不同种类动物在同一笼舍之中发生冲突或排挤,从而造成伤害。笼舍应安全有效防止动物遭受捕食者、昆虫等侵扰,避免笼舍环境和设施对动物造成伤害。确保动物数量不超过圈舍的承载能力,以防动物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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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se 18 – Spatial requirements空间要求
2. 笼舍必须有足够的面积,而笼舍内的动物的管理必须做到:
a)避免一个或多个个体对群体的不当统治;和
b)避免畜群或群体成员之间,或不同物种在同一笼舍中持续和未解决的冲突的风险;和
c)使动物能够避免或逃避与其他动物或人的接触;和
d)确保不超过笼舍的承载能力;和
e)防止寄生虫和其他病原体不受控制地积聚;和
Clause 43 – Pest and predator control害虫和捕食者控制
1. 必须建立和维持一个安全、有效和定期的控制昆虫、外寄生虫和有害脊椎动物的计划。
2. 笼舍的设计必须能排除捕食者。
Clause 11 – Gates, doors and slides闸门、门、滑门
1.笼舍周边的允许人类进入的闸门或门,必须设计为减少圈禁动物的逃跑。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南京超级鸟局,店方在户外举办“免费送鸟”活动,这只鹦鹉不慎逃逸到户外。对动物的短期、中期、长期安置,其饲养和笼舍皆有相应要求标准,即使是临时安置,也需满足动物基本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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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use 20 – Display enclosures and off-display holding enclosures 展示笼舍和非展示笼舍
2.短期管理笼舍
用于短期(少于24小时,48小时内最多32小时)饲养安置管理动物的笼舍(“短期管理笼舍”)必须具备以下特点:
请注意,在评估短期管理笼舍的适宜性时,Secretary可参考以下一般原则:动物可自由站立、伸展及转身;其长度至少为动物长度的三倍,其宽度至少为其长度的一倍半;它能有效防范天气的侵害;它能允许饲养员安全进入,不存在盲区。
3.中期安置笼舍
a) 在一个日历年中,大于一天小于90天(中期)非展示期动物必须安置在具有以下特征的笼舍(“中期笼舍”)中:
iii. 中期笼舍的设计必须满足动物正常的行为要求,例如,为飞行物种提供飞行空间,为树栖物种提供攀爬或栖息的机会,或为水生物种提供浸入水中的机会。
图片来源于“听见濒危物种的声音”,知情人爆料,“超级鸟局”上海店因延迟开业,鹦鹉在拥挤狭小的运输笼中生活了近两周。在一些情况下必须由兽医检查以确定死因,比如死亡动物属于保护动物、出现一定规模的死亡症状,或死亡动物有明显传染病怀疑倾向,以及其他有必要进行尸检的情况。动物尸体必須以焚化或埋葬方式或兽医建议的其他方法进行无公害处理。如动物被确认患有传染病,则需要对原有笼舍和器具进行消毒。
新南威尔士
Clause 51 – Dead animals 死亡动物
1. 在处理死动物时,必须作出规定,以尽量减少感染或疾病传播的风险。
5.在下列情况下,必须进行兽医检查以确定死亡原因:
a)死亡动物是规定物种;或
b)似乎存在一种死亡模式;或
c)该检查由检查员指导进行;或
d)其他任何需要这么做的合理可行的情况
6. 除非动物尸体的残骸
a) 用于科学或教育目的;或
b) 提供给受认证的博物馆或其他认可的科学机构;
它们必须以焚化或掩埋或根据兽医建议采取的任何其他方法处置。
图片为志愿者拍摄于武汉武武商梦时代超级鸟局,这只鹦鹉尸体已经腐烂,但并没有被及时处理参考来源:
General Standards for Exhibiting Animals in New South Wales,https://www.dpi.nsw.gov.au/__data/assets/pdf_file/0008/1316519/Exhibited-Animals-General-Standards-for-Exhibiting-Animals-in-New-South-Wales-February-2019.pdf
EAZA Guidelines on the use of animals in public demonstrations,https://www.eaza.net/assets/Uploads/Guidelines/Animal-Demonstrations-2018-update.pdf
Ethical considerations on Parrots in presentations and current recommendations by the EAZA Parrot Taxon Advisory Group,https://www.eaza.net/assets/Uploads/CCC/BPG-2019/2019-EAZA-BPG-Husbandry-and-Management-Guidelines-for-Demonstration-Birds-Parrot-Supplement.pdf
资料整理:尹禹童、A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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