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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买黄金蟒作宠物,2个月后失踪,警察看监控后发现端倪

女子买黄金蟒作宠物,2个月后失踪,警察看监控后发现端倪

暮色四合,派出所的值班室里,键盘敲击声与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交织成日常的忙碌序曲。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瞬间打破了这份平静。

值班民警迅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颤抖且不安的声音。

他慌乱地讲述着,自己有个租客失踪好几天了,电话打不通,房门也敲不开,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

起初值班民警以为这不过是一起普通的租客纠纷,正准备按流程例行询问相关信息。

这时电话那头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又补充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租客的家里,好像还养着一条很大的蛇。

“多大?”民警下意识地追问道。
“快两米吧,听她说是从国外买的,金黄色的,活物,叫……图图。”男人回答道。

民警们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的警觉。

这究竟是普通的宠物蛇,还是受法律保护的黄金蟒?
“她最后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民警继续询问。
“十天前,之后就没见过她。但奇怪的是,屋里灯一直亮着,偶尔……好像还能听到一些动静。”屋里有动静,人却消失了?那蛇又在哪里呢?

没人能预料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失踪报案,竟会牵出一桩离奇到诡异的案件。

更没人想到,这一切的源头,竟是一条价值八万的黄金蟒......



01

我叫田雨今年27岁,在本地一家宠物医疗平台做运营。

我的生活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每天早上8点准时出门,晚上6点半下班。

下班路上,我会拎着环保袋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些当日特价菜,然后再拐进那栋位于城郊的灰色公寓。

那公寓静谧得有些过分。

在朋友眼中我温柔文静,不喜欢热闹。

我的朋友圈里照片少得可怜,大多是几盆绿植、一只咖啡杯,偶尔会有一张窗外落雨的照片。我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人,但也从不主动去热络别人。

朋友们私下里说我“有点孤僻”,“像猫一样,有自己的小世界”。

可只有真正了解我的人才知道,我骨子里并不“孤”。

我只是从小就把喜欢的东西藏得很深很深,深到连自己都快忘了。

我8岁那年,在电视里看到了纪录片《地球脉动》。

其中有一幕,一条金黄色的蟒蛇蜿蜒穿过热带林地。

那优雅的身姿、冰冷的眼神,还有那不动声色的危险感,一下子就震撼了我。

从那以后我就在日记本上悄悄画蛇,放学后还会在网上查各种蛇的资料,对比不同品种和颜色。

高中的时候,我写了一篇作文,题目叫《我的宠物》。

我在结尾写道:“如果能养一条蛇就好了,它不会说话,但一定比人安静。”

作文交上去的第二天,班主任就把我叫去了办公室,一连谈了三次话。

“田雨,你是不是最近情绪不太好?”

班主任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来父母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

他们把我所有关于爬宠的资料和画册都扔了,还带我去看了心理咨询。

那时候我才明白,在很多人眼里,蛇根本不是宠物,而是不祥的象征,是家宅不安、命理相冲的隐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在人前提过蛇。

那段兴趣就像被封存的记忆,沉入了湖底,只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泛起一丝涟漪。

工作后我搬出了父母家,一个人租住在城郊一栋老旧小区的五楼。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楼道窄小,墙壁斑驳。

但这里人少,特别安静,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每天按时上下班,下班后就窝在客厅看书、写字、泡茶。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浏览手机时,一个弹窗广告突然跳了出来——“纯种黄金蟒,稀有变异色,现货仅一条。”

屏幕上是一张高清照片,那条通体金黄、纹路清晰的巨蟒蜷成螺旋状,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镜头。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久,手指悬在“联系客服”按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直在劝自己放弃。

这蛇太贵了,体型也太大了,养起来肯定很难。

可那些理智的声音终究没能压过内心深处那个小女孩的执念。

第三天晚上我关了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那条黄金蟒的照片。

片刻后我在聊天框里打下了两个字:“我买。”

8万块,一次性转账。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一周后快递员把一个超大号恒温运输箱送到了我家门口。

他手里还捏着一张签收单,一脸惊讶地问:“里面……真是活的?”

我戴着手套,接过箱子,淡淡地说:“嗯,别靠近,它怕生。”

我轻轻揭开盖子,那条黄金蟒安静地蜷缩在保温毯上。

它体型修长,鳞片光洁,尾巴微微蜷起,仿佛被唤醒的某种古老意志。

我给它取名叫“图图”。

从那以后,我就像照顾婴儿一样照顾它。

我特地买了进口恒温箱、定制UV灯、加湿器、感应监控,还有专业饲料和活体白鼠。

喂食的时候,我会戴上厚手套,轻声对它说:“慢点吞,小心噎着。”

有时候深夜醒来,我会坐到箱子旁,盯着图图那双漆黑的眼睛发呆。

那种注视不像是对宠物,倒像是在和自己做一种无声的交流。

我的生活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我不再刷剧,手机屏保换成了图图蜷缩时的照片。

公司聚会我能推就推,理由也是五花八门:“家里有事”“身体不舒服”“宠物生病”。

起初同事们还调侃我:“你到底是养猫还是养龙了?这么娇贵?”

我只是笑了笑:“是一种比较安静的宠物。”

小区里的邻居看到我搬进那么大的蛇箱,都吓了一跳。

隔壁的老人甚至跑去物管投诉,说五楼有“危险动物”。

物业来查的时候,我出示了合法购宠证明、疫苗记录和饲养田可证。

物业也没办法,只能走了。

“姑娘你胆子可真不小啊。”物业小哥临走前嘀咕了一句,“一个人住,还养这种……东西。”

我没说话,心里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我和图图之间的关系。

那不是爱好,也不是猎奇,而是一种深埋多年的自我认同。

我觉得图图就是我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安静、冷血、孤独、不被理解。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相依为命的陪伴,会在短短两个月后,变成一场无法回头的噩梦。

02

我永远记得第四个周五那天,那是我和田雨之间所有秘密开始浮出水面的日子。

那天上午十一点,我也就是房东张哥,站在田雨租住的那间公寓门前,一边按着门铃一边心里犯嘀咕:“这都月底了,这丫头怎么还没个影儿?”

门铃“叮咚”响了好几遍,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应声。

我掏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电话那头一直重复着那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又连着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石沉大海,没一点回音。

我蹲在门口,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着再等等看。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租客印象并不深。

她姓田,一个人住,长得挺清秀,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

搬来这小半年,她从来没给我添过任何麻烦。

房租每个月都按时交,平时也几乎听不到她屋里有什么大的动静。

我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她那一箱子古怪的宠物设备。

那是她搬进来的第二周,我上门来修水管时看到的。

一个差不多有一人高的恒温箱,摆在客厅里,占了半个地方。

玻璃罩里面铺着木屑垫材,还有智能加湿设备,背景灯发出昏黄的光。

我隐约看到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心里一紧。

田雨轻描淡写地说:“我养了条蛇,不过不危险,不会跑出来的。”

我听了之后,后背直发凉。

回去之后,我还跟物业的人念叨了几句这事儿,心里还琢磨着要不要在租房合同里加上一条“不准养冷血动物”。

不过看她平时那么安静,又那么守规矩,而且养得还挺“专业”,我也就没再跟她提这事儿,懒得计较了。

可现在田雨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开始我还想着,也田她只是出差去了,或者手机坏了。

可一连等了好几天,到了第二周,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了,有点坐不住了。

楼下一个爱嚼舌根的阿姨,趁我在信箱前收账单的时候,凑过来悄声说:“张哥,你说那姑娘不是养了条大蛇吗?你说她该不会……被蛇咬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那又不是毒蛇。”

阿姨却神秘兮兮地说:“你别不信,我最后一次看到她下楼扔垃圾的时候,她小臂上都红了一圈,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血都快渗出来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这才真的有点慌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拨打报警电话。

“警察同志,我租客……她失踪了,好几天了,电话打不通,门也不开……而且她家里……还养着条蛇,一条……很大的蛇。”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语气从松散变得认真起来:“您说她养蛇?”

“对,黄金蟒,挺贵的那种。之前她和我说买了八万块呢。”我补充道。

民警记录完信息后,立刻派人赶往了现场。

他们抵达的时候,房门紧闭,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猫眼还被一块黑布贴着。

警方敲了五分钟的门,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于是他们找来了开锁公司,强行把门打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我愣住了。

屋内没有异味,也没有散乱的行李。

整间40平米的公寓里,干净得一尘不染。

客厅中央那个标志性的恒温蛇箱还安然地伫立在那里,灯还亮着,恒温系统也正常运作着。只是里面——空了。

蛇不见了。

而田雨,也不在任何房间。

卧室的床铺整齐得像是没人睡过,洗手间里没有滴水声,厨房的锅碗都擦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冰箱里都没什么剩菜。

这场景,就像是一个临时要出远门的人,精心收拾过后离开了。

只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供推断的线索。

最诡异的是,蛇箱没有任何破裂或滑出的痕迹。

门锁完好无损,恒温状态稳定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箱底还残留着一只未动的白鼠,冷藏死去的模样,说明“图图”(田雨给蛇起的名字)在此之前并未进食。

若是蛇逃了,按它的体型,不可能毫无动静地“消失”。

民警皱着眉头,调出了小区的监控录像。

最后一次拍到田雨,是十天前的傍晚6点43分。

她穿着灰色风衣,低头拿着钥匙开门,一手提着公司的保温杯,一手拎着一袋新买的白老鼠——那是蛇的食物。

之后,整整十天,无人再见过她。

她没有再从公寓里走出来过。没有快递送达、没有外卖订单、没有访客。

就像是一块布被铺上后,从此盖住了整个画面,她就这样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出行记录呢?”带队的副所长问。

“地铁卡没刷过,滴滴没有订单记录,高铁票也没买过。她的身份证、银行卡全无动静。”一个警员回答道。

“微信有没有最后登录时间?”副所长又问。

“在那晚之后,就再没上线过。朋友圈最后一条,是半个月前发的,是一段蟒蛇在恒温箱里进食的视频。配字只有四个字:‘活得真好’。”另一个警员补充道。

副所长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在琢磨那句话里是否藏着什么线索。

调查继续推进着,可情况却越来越像一种极端的设想:她没离开这间屋子,也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可她和那条两米长的黄金蟒,却从这间封闭的空间里,凭空消失了。

警方仔细检查了窗户——全都从内反锁着。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连一条光缝都透不过去。唯一通风的厨房窗口下,是两米高的外墙和花坛,从没人看到有人翻出去过。

“会不会是她处理掉了蛇,然后自己跑了?”一个年轻警员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那她跑哪儿去了?一个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全不用的人,能躲几天?”另一个警员反驳道。

“那……她会不会……被蛇吃了?”

年轻警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此言一出,众人沉默了。

理论上来说,蟒蛇确实具备吞噬能力,但田雨身高体重并不算小,即便是成年黄金蟒,也难以完全吞下。更何况——蛇也不见了。

最匪夷所思的是,箱子内外都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血迹,没有残肢,也没有排泄物。

整个箱子安静得像一口空坟,让人心里直发毛。

有警员低声说:“就像……一起消失的,不只是人,还有那条蛇。”

03

我是一名参与这起离奇案件调查的警员。



当最初接到报案,听到“田雨被蛇吞噬”这个说法时,心里着实一惊。

可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很快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虽说那黄金蟒体型庞大,又是肉食动物,但我们查阅了大量专业资料,还研究了它的饲养记录。

专家明确告诉我们,黄金蟒性格其实挺温和,极少会主动攻击人类。

特别是像田雨这样长期饲养的,蛇对主人会有熟悉感和依赖感。

除非受到极强刺激,不然根本不可能“吞掉主人”,更别说毫无痕迹地“吞掉”了。

而且,田雨可不是那种一时兴起养蛇,养两天就丢一边的人。

她在好几个宠物社群都有账号,发的帖子特别细致,操作也相当专业,养蛇少说也有四五年了。

她给蛇准备的装备那叫一个齐全,装了恒温箱,配了智能加湿设备,饮食方面更是精细。

冷冻鼠、活鼠都有,连维生素补剂都给蛇用上了。

既然排除了蛇主动攻击的可能性,我们便把调查方向转向了她的人际关系。

我一边翻着她的微信通讯录,一边安排同事去联系她的同事和大学同学,想从他们那里了解一些情况。

“咱们得搞清楚,她最近有没有跟谁起过争执?有没有人对她动过什么歪心思?还有,有没有近期跟她频繁接触的人?”我跟同事说道。

可调查反馈回来的信息,几乎让我们陷入了僵局。

田雨的生活简单得有些过分,社交圈子也很干净。

她的通讯录里,除了工作联系人,就是几年都没联系过的同学。

她的朋友圈也很单调,大多是发发蛇的视频,晒晒小公寓里的绿植,内容平淡又稳定。

唯一能算得上“常联系”的,是一个叫“林洋”的大学室友。

我们联系上林洋后,她告诉我们,两人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面了,平时也就偶尔视频通话,还是田雨主动找她的。

“她最近看起来怎么样?”我问道。

电话那头的林洋犹豫了几秒,才说:“说不上来……她脸上还是笑着的,但她眼睛看镜头的方式,有点……怪。”

“怎么个怪法?”我追问道。

“就像她身后有什么东西,她得盯着确认它还在,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林洋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还问了我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说如果你醒来发现蛇就在你枕边,而且这不是梦,你会怎么做。”

我们把这句话记了下来,在后来的调查中,这句话被反复研读了好几遍。

田雨的同事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信息。

“她最近确实有点不一样了。”那个女同事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声音压得很低,“以前她挺安静的,笑起来特别温柔。可最近……她总说图图(田雨养的蛇)晚上盯着她看。”

“什么叫‘盯着她看’?”我问道。

“就是……蛇晚上会从恒温箱里爬出来,在房间里到处走,像是在巡视什么。她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蛇趴在她脚边,身子冷冰冰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女同事说道。

“你信她说的这些?”我问道。

“我本来是不信的,但她那天脸色特别差,还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蛇顺着她的被子爬到她脖子边,缠了她一下又走了。她醒来的时候一身冷汗,还说‘那不是梦’。”女同事皱着眉头说道。

“你觉得她害怕吗?”我问道。

“她……不像害怕,反倒像是……习惯了。她有点神经紧绷,但不是恐惧那种,像是在忍耐。”女同事皱了皱眉,“后来我就劝她带图图去医院看看。”

顺着这条线索,我们联系上了田雨常去的那家宠物医院。

医生很快确认了记录:“上周她确实来过,说图图情绪不太稳定,原本是吃冷冻白鼠的,现在只吃活的。而且食量大了很多,喂两只都不够。”

“你们怎么建议的?”我问道。

“我们怀疑是应激反应,就建议她短期不要接触陌生人,环境也别变动太大,必要时换换食谱。”医生说道。

“她怎么说?”我问道。

“她拒绝了,她说:‘图图不会伤我,它只是饿了。’”医生回答道。

那句“它只是饿了”,在现场笔录中,被我们警员反复提及。

“如果是饿了……也田她没能及时喂食?”有个年轻警员猜测道。

“但屋里的冷冻鼠还有,说明她是准备好了的。而且就算饿,蛇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我反驳道。

对啊,这条蛇到底去哪了呢?屋内没有挣扎的痕迹,箱体完好无损,窗户也是封闭的,监控记录也正常,没有人带着这么大一条蟒蛇离开小区。除非——它不是被带走的,而是根本就没离开?

可如果它没离开,那又在哪呢?

就在这时,一名办案民警注意到了另一个细节。房东王大哥在接受询问时,神色越来越不自然。刚开始,他还义愤填膺地说着“她人挺好”、“我也着急啊”,可每当警察问到“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时,他就下意识地咽口水,眼神飘忽不定,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确定是两个星期没见她?”我问道。

“嗯……好像是吧……那天她还在楼下拿快递。”王大哥说道。

“哪天?”我追问道。

“就……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是快月底前的一个傍晚。”王大哥说道。

“你看到她脸了吗?”我问道。

“啊……没注意,就是背影,拿着个箱子,好像是快递……”王大哥说道。

“那你看到她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王大哥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抿住了嘴唇,低头摸了摸裤子口袋,一言不发。

我们警察互换了个眼神,开始提高语气。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我问道。

“没有……我就是个房东,我哪能知道……”王大哥眼神闪躲地说道。



04

我站在警局那略显逼仄的询问室里,看着警方一遍又一遍地追问房东。

房东一开始还梗着脖子,眼神闪躲却强装镇定,可在警方那如炬目光和连番逼问下,他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终于他头低得快要贴到地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细得像蚊子叫:“我……我在她卧室装了针孔摄像头。”

说话时他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直往下滚,手指像被无形的绳子捆住,死死绞着裤角,头始终不敢抬起来。

“你给我说清楚,是单纯的偷窥,还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预谋?”警方的语气严厉,目光如刀。

房东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慌乱,却又带着几分可笑的真诚:“没有!我发誓!我……我就一开始只是好奇。你们不知道,她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屋里光线暗得跟晚上似的。而且她整天抱着条大蛇,那蛇看着就吓人,谁不觉得奇怪啊?我就是想看看她平时到底都在干啥。”

他的辩解听起来那么苍白无力,甚至让人心里直犯恶心。

可警察们并没有立刻发火,而是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很快我就意识到:这个房东干出的这等可耻事儿,说不定会成为解开田雨失踪谜团的关键。

警察们行动迅速,很快就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隐蔽的摄像装置。

那东西藏得可真够巧妙的,在衣柜上一盏老旧射灯的背后,插头紧紧贴着墙角的遮蔽带,还插着电源。

要不是仔细找,根本就发现不了。

设备完好无损,内存卡容量也足够大,里面保存了近两个月的影像资料。

技术人员顾不上休息,连夜开始转存、整理。

警察们则守在屏幕前,眼睛紧紧盯着画面,挑出田雨失踪前的最后一晚的视频,一帧一帧地仔细播放。

画面是俯拍角度,清晰得很。

灯光昏黄,把整个房间照得暖融融的。

屋里的布置整洁又温馨,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田雨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睡衣,外面披着一件毛线开衫,整个人蜷在沙发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她脚边摆着一个保温杯,时不时伸手拿起来喝一口。

她身旁的茶几上点着一支香薰蜡烛,蜡烛的火苗随着空调吹出的风微微摇曳,营造出一种静谧又有些慵懒的氛围。

客厅的一角放着恒温箱,田雨养的黄金蟒图图安静地蜷在里面,一圈圈盘着,偶尔伸伸脑袋,像是在感知周围的温度。

视频前半小时,一切都很正常,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

田雨翻书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蛇缓慢地游动,有节奏地从箱子一端移到另一端,温控灯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几个警察看着看着,渐渐有些疲惫了。

其中一个警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再看十分钟就暂停吧,感觉没什么新线索。”

带队的警官也有些累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正准备点头同意。

可就在这时一名年轻警察突然皱起了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右上角,大声喊道:“等一下,暂停!”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带队警官闻言,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屏幕。

随着他的视线移动,他的瞳孔缓缓放大,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原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嘴里低声呢喃道:“这……这不可能……”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恐怖的真相被揭开。

带队警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盯着屏幕上那条金黄色的大蛇,田久田久,才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而凝重:“田雨养的根本就不是黄金蟒……甚至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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